318、只属于过我 (含21000钻加更)
要来强”
傅令元的身体应声一顿。
阮舒轻咬唇瓣,继续往他的痛处狠狠地戳:“好,很好。反正我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几个男人强过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强我的。一个和好几个,一次和好几次。又有什么区别我就是脏得不行我就是烂得透底,我和女支”
“闭嘴”傅令元捏紧她的下颌骨,没能让她把“女”字说出口。
阮舒也确实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心底直骂人,仍不忘梗着脖子和他呈对峙的状态。
她瞪着他。他同样瞪她,彼此都有火气,在空气中碰撞出滋啦的火星。
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傅令元率先忿忿地松开手。
阮舒没站稳,沿着墙滑落身体。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傅令元捡起浴巾裹住她的身体的同时,将她用力地搂进他的怀里,抱着她一并坐在地毯上。
屋里很长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只有窗户外那永远不停歇的夏日夜晚的蛐叫虫鸣,整个氛围和几分钟前形成极大的反差。仿若两人的激烈争吵并不存在。
爆发战火的往往是他,在中间挑高火势的则永远是她,最后一秒钟歇战的又是他。似乎他们之间基本是这样的模式
情绪在静谧中渐渐平复。
阮舒整张脸被他焐在他的胸膛,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全副笼罩。
大夏天的,贴在一起真是热得够可以,身上又积蓄了不少的汗。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气时,她伸手搡。
他明知道她在扒,他也不松,弄得她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搡开些缝隙。露出半张脸。虽效率不高,好歹能接触到新鲜空气了。
恰巧,装着科科的纸盒子就在附近。阮舒眼珠子转过去瞧它时,正见它的小眼睛也在盯在他们俩。
不过此时此刻小刺郎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守着吃剩的杏仁,而是趴在了纸盒子口。像是原本想跑出来亲近久违的爹,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傅令元沉磁的嗓音自她的头顶忽地散下来:“你把它弄成这副鬼样子的”
他指的当然是科科。
之所以说“鬼样子”,是因为它背上的那几颗樱桃被它噌破皮了,汁水流了不少,纸盒子和科科都被染了色。而且,这樱桃是她中午扎的,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早皱了皮蔫了相,加上被噌破的,导致皮肉都有些烂了
阮舒为自己辩解:“刚扎上去的时候很漂亮。”
“有照片没有”
“没拍。”
傅令元顿了一下:“你难得有闲情花时间在它身、上。”
阮舒抿抿唇,告诉道:“因为明天要把它送走。”
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傅令元的身体一瞬僵,下一秒传出他骤冷的质问:“送去哪里”
阮舒没有直接回答,只淡淡道:“它最早就是给我的,离婚后也是分配给我的。我有处置它的权力。”
傅令元却没有再追问。
阮舒一哂。视线落向小刺郎,用眼神嘲笑它:“瞧,你朝思暮想的爹果然不管你。连我要送你走,他也都无所谓了。”
又是一阵两厢无言之后,傅令元的声音重新传出:“谁让你去相亲的”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阮舒心平气和地提醒。
“你不是不需要男人你不是可以一个人过”傅令元继续问,口吻略微讥讽。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
“你再重复一句试试”伴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手臂上力道的加重。
阮舒抿抿唇,压了声线:“你到底想怎样你能过你的新生活,我就不能过我的新生活现在算怎么回事离婚后还打算拿我当炮、友我没干预过你,就连因为林妙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