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9、火星永在
野、战只和傅太太打过。今晚是第二次。这里是以前我偶尔和借我越野车的这位朋友碰面的地方。”
阮舒狐疑:“为什么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傅令元俯身堵住她的嘴:“你再好奇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栗青就要来了……”
顷刻,船要入港之前,却第三次出现熟悉的对话。
“套……”阮舒提醒。
傅令元窘迫地卡住:“好像……没有……”
阮舒愣住:“你今晚开车出来不就是为了开车?没准备?”
“准备了。”傅令元头疼地?脸——他特意从酒店带出来一整盒的,但……“落在车上了……”
阮舒:“……”
傅令元:“……”
两人面面相觑无声。
傅令元生怕她又因为没有套而不愿意做,即刻抢话安抚:“你等会儿!我马上跑回公路上的车子里取!”
话落,他快速要起身去穿衣服。
阮舒拉回他:“算了,等你回来我都没兴致了。明天我去药店买药。”
傅令元深折眉:“不行,总吃药对身体不好。”
阮舒面露一丝犹豫,可没能抵制住此时良好的氛围和被他liao动的身体的渴望,拉下他,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触上他的喉结:“偶尔吃一次。以后我们各自都在钱包里备,就不容易再没带了。”
傅令元就更不可能抗拒,重新与她纠缠在一起。
“……”
栗青当然是不可能出现打扰的。
没有束缚的傅令元愈发像只月-兑缰的野马。
经火堆投射到洞壁上的影子晃动起,伏了很久。
阮舒的退朝向洞顶,脚趾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傅令元沉在她的身、上,汗水没有间断过。
“……”
洞里暂且云歇雨停的时候,洞外亦云歇雨停。
阮舒以最后趴着的姿势直接睡过去,朦朦胧胧醒来,是因为傅令元一会儿抬她的手臂,一会儿抬她的脚,打扰她休息。
恼得她不耐烦:“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不是要闹你。”傅令元解释,“是给你喷防蚊虫喷雾。”
摸着她胳膊上由白皙的皮肤反衬得特别醒目的一大红包,他啧了自己一声:“之前忘记先邦你喷上了。”
自责完,傅令元紧接着哄她:“我给你翻个身全都喷满,就一会儿,马上好~”
阮舒软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喷雾撒到心口的皮肤上清清爽爽冰冰凉凉的,倒叫她精神了几分。
顷刻,喷完,傅令元把他的那件烘干的外套给她盖上。
阮舒闭着眼躺在那儿,很累很困,但二度尝试重新入睡失败。
耳中又是接连不断的窸窸窣窣声,其实很轻微,但她此时正敏感,被吵得烦躁,蹙眉睁开眼。
正看到傅令元把那件他之前撕开给她垫后背的衣服布系在腰间,手里拿着根在火堆里烧掉半截的木棍,用木棍被烧?的那一端头,往洞壁上潇洒地鬼画符。
稍加辨认后,发现他并非鬼画符,而是在写字。
“x年x月x日,x时至x时,傅先生与傅夫人在此深入交流。”
阮舒:“……”
傅令元满意地点点头,转回身。
阮舒无语质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继续睡?”傅令元把木棍丢掉,p颠p颠地跑回来,豪迈一挥手,“我们的新地点,当然要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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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等风》三百万字了……一年零三个月……不知不觉……真没想到居然会写这么多……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