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现在不是提倡老年婚姻吗？咱俩结婚后，我有媳妇了，有儿子儿媳了，你也有男人了……。”

    小风娘眼睛一瞪：“放屁！老不正经，我才不找你这样的坏蛋嘞。”

    “你是不是嫌我老？”黄鹰问。

    “废话，你的年龄，都快能做我爹了……。”小凤娘生气地道。

    “年龄不是界限啊，我稀罕你，这些天你给了我快乐，我爱上了你……。”

    “表脸，七老八十了，还有脸提爱？羞不羞？”小凤娘才瞧不上他嘞。

    黄鹰年纪太大，一脸的枯树皮。

    到她这个年龄，已经对男人兴趣不大了，本来打算跟小豆子偷，可没想到小豆子也死了。

    一晃，自己也这么老了，不想给儿女添麻烦，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黄鹰说：“我觉得咱俩是绝配啊，老夫少妻，如果杨进宝跟杨天赐肯原谅我，我就跟你好，归隐山林……这辈子我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对大海娘说声……我爱你。”

    黄鹰又想起了自己的前妻，那时候封建，男人跟女人就是搭伙过日子，啥爱不爱的？

    直到女人死去，他也没有跟女人说过肉麻的话。

    “放屁！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黄鹰瞧着她白白的乃子微微一笑说：“这可由不得你。”说完，他又把娃娃抢过来，让田海平抱。

    然后，他把小凤娘按倒在山洞的干草堆里，又狠狠来了一次。

    这一次，小凤娘更加没有反抗，反而跟他跟配合。

    不配合不行啊，自己可以死，可外孙子咋办？

    万一两个人饿急了，把娃儿吃掉就不好了。女人只能忍辱负重。

    黄鹰在小凤娘的身上动作，上下启动，好不容易才完事儿。

    提起裤子以后，他看到口粮不多了，于是就拿起口袋，将老女人再次捆绑，告诉田海平，好好看守他们，自己下山去了。

    山洞里没粮食，只能下山采买。

    黄鹰是黄昏时候下山的，夜色黑透，才来到一个距离山洞四十多里的穷山村。

    这儿人烟罕至，不是乡镇，距离大都市也远。

    他开摩托走进一个代销店，利用麻袋采购了很多东西才再次上山。

    山村里有代销店，里面经营方便面，火腿肠，还有面包。

    身上的钱不少，黄涛给了他五万，小凤娘的零用钱也被他带来了。

    临走的时候，他看到小超市里有孩子用的奶瓶，于是也顺手捎了一个。

    再次回到山洞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里面黑乎乎的。

    小风娘在，女人已经睡着了，田海平抱着娃也睡着了。

    黄鹰就蹲下，摸着羊乃子挤奶，将羊奶挤进奶瓶里，第二天早上喂孩子。

    早上天亮，小凤娘睁开眼，看到那个奶瓶的时候，不知道为啥心里一热。

    黄鹰杀人如麻，却独独对一个婴儿下不去手。还产生了慈爱跟怜悯。

    小凤娘很难分辨黄鹰是个啥人？

    说他是好人吧，他杀人根本不眨眼，还天天跟她睡觉，有时候一晚上要弄两三回。

    说他是坏人吧，他有时候又很疼人，热起来像火。

    是啥原因让他变成了这样？他的骨子里应该是善良的啊。

    “你醒了？来，吃饭，吃饭……。”黄鹰已经做好了饭。

    地上燃起一堆篝火，篝火上用茶缸烧了热水，热水里煮了方便面。

    方便面已经熟了，冒着蒸腾的热气，老头子垫着手巾端过来，让老婆儿用餐。

    小风娘发现自己的绳子已经被松开了，黄鹰笑眯眯看着她。

    “你……到底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