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温情脉脉的国企中，狠狠的抓了抓生产纪律而已。

    就是这些在后来人看来简直稀松平常的事情，在当年却是不折不扣的改革先锋。

    第一，他在车间实行计件工资，做多少衬衫多少工资；第二，实行质量管理，做坏一件衬衫罚两件的钱；第三，请假不工资，病假要过他的眼……

    除此之外还有好些林林总总的规定，但大抵不过就是这些性质的东西。放到十年、二十年后，人们都会惊讶，这些东西还需要中央出面定性、开动宣传机器进行推广？这不是自然而然、经地义的事情吗？

    并不，至少在八十年的步鑫生海盐衬衫厂成为典型之前，国企里一切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