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离开之后大概二十分钟，一辆白色的凯美瑞汽车停在了这边上。车里不是别人，正是李泽。这是他的私车。

    “是这里？”李泽手里拿着电话，同时透过贴膜的窗户向外打量。由于专业贴膜的缘故，汽车之外的人是很难看清楚车里面的人是谁，而车里的人却能比较容易的看清楚车窗外的情况。

    “是这里，就这边上，我很确定。”电话里响起技术科的那帮人的声音。李泽现在可以清楚看到到底是谁给他打电话的了。

    那是一家很简单的烟酒店，店的玻璃柜上，放着一台看上去就比较陈旧的电话机。电话机的边上，一个白色的牌上写着“Ip电话，1元一次”。店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正无所事事的玩着手里的手机，应该是在打游戏吧。

    这里就是那个神秘人打电话的地方。

    李泽回头四顾，现不远处正是他之前避雨并且拿到那张手绘地图的那家店。

    原来当时对方就在这里打电话的啊……可惜那是雨，各家店雨棚下都是避雨的人，所以没办法注意到在这里打Ip电话的人。

    其实起来，现在手机是如此的普及，以至于没几个人会打Ip电话了吧。不过这里怎么都是城郊结合部，那些在城市中已经消失的东西，在这里还能顽强的生存下去，甚至生存相当长的时间。

    有个人过来买了一包烟，那个女人直接把烟递出去，把钱收回来，却始终没有抬头。游戏牢牢的吸引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