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穿好衣服，还带着哭后的鼻音。

    傅薄清皱眉。

    “你知道什么是不是？”顾挽歌想起昨晚秦楚楚的话顿时惊觉，她慌乱拉住傅薄清的手臂，“你究竟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离开顾家？”傅薄清反问。

    “我……”顾挽歌一时间失去了底气，但她确信傅薄清知道些什么，所以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向他坦白了自己被赶出门的经过。

    傅薄清点头，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得顾挽歌更是心急如焚。

    “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离开顾家。”

    “知道什么？你告诉我，求你。”

    傅薄清轻轻叹气，看着神情恳求的顾挽歌心底升起一丝怜悯，他妥协，“你确定要知道？”

    “嗯！”她坚定点头。

    傅薄清又点燃一颗烟，把玩在指尖，却是难得一见的正经模样，“秦楚楚不是你亲妈，顾挽欣只是和你同父异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