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少了。”她又补了句。

    至少五十万没跑了，能做点事了，江澈心脏砰砰几下，“谢谢褚姐。”

    褚涟漪笑了笑，问：“什么时候回盛海？”

    江澈想了想说：“大概个多月后才来。”

    因为第二次摇号，是92年6月3日。

    “嗯，这回要是不打算再吃那个亏，得尽量想办法把运作资金准备好了。”褚涟漪最后提醒了句，挂断电话。

    运作资金……好吧。

    江澈路计算着，回到宿舍，七个室友全都在，气氛初步感觉有点紧张，再感觉，似乎是种压抑地亢奋。

    “怎么了？”他问。

    “去录像厅吗？”名室友问，语气感觉跟问“去端鬼子炮楼么”个程度。

    去录像厅有什么好亢奋和压抑的？九二年，街边的录像厅虽然刚兴起，但是已经不算很少了，这是港片的潮流时代。

    江澈困惑地点了点头。

    直到被那名室友带着七弯拐跑到城村深弄里的间小房子前，江澈才觉察有点不对。

    “就是这里，这里会放‘好’片！”

    室友的语气像是在说件关于世界和平的大事，边说，他边带着大家绕上截楼梯，“别怕，听他们说，这家老板娘的老公就是派出所的。”

    他掀开块黑色的布帘子，用地下党接头的语气说：“老板娘，个人。”

    “每人五毛。”老板娘倒是点不慌，扭头仔细打量了下几个小男孩，笑着上来收钱。

    放“好”片的黑录像厅，女人看场卖票，牛逼啊，江澈交了钱，听见耳边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抬头看，懂了，因为老板娘。

    三十来岁的老板娘绝不是正统意义上的美女，从标准体型来说，她有点太高大了……

    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很“大”，尤其包裹在紧身踩脚健美裤里的部位，浑圆硕大。

    这是个压抑初开的年代，对于眼前这些****，渴望而又压抑的男孩们来说，这个成熟的女人，这种直接的视觉冲击，会让她变成个炸弹，诱惑力远超学校里的那些漂亮女同学，青涩的小女孩。

    “走了。”江澈推了把，终于把晕乎乎的室友们赶了进去。

    不大的空间，十几条长条木板凳，除了台17寸电视屏幕发出的光芒，片漆黑，各种年龄的男人，各种难闻的气味。

    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此时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影片叫做《91神雕侠侣》，新片。

    但是仍有声音不断响起：

    “不好看，换好片……”

    “对，换好片，老子就是为了看好片来的。”

    不断有人提议，不断有人开口附和。

    终于，老板娘走了出来，“现在要换片，要继续看的每人加五毛，不看的出去。”

    说完她开始挨个收钱……

    “可是我们上部才看了十分钟不到，老板娘你给我们便宜点吧？”

    室友讲了半天价，好不容易讲成每人再交三毛。

    交钱，等待，周遭的呼吸开始变重，江澈听他们互相安慰和取笑才知道，好几个室友都是第次看“好片”。

    而江澈同学，是经历过络时代的，曾经快进按到手软的人。

    老板娘走到电视机前，背对底下的人，弯下腰……底下阵整齐地喘息，加几句下流的脏话。

    她按了黑色录像机上的退出键，取出来盒带子，放进去另盒，按播放，走开。

    整个过程，江澈的耳边都充斥着吞口水的声音和沉重的喘息声。

    屏幕上出现的“好片”，按分级应该是三，女主演是叶玉卿，男的有方信，总体而言，很没劲，当然这是对江澈而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