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早了晚了的，说什么呢。”

    程守新白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也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松开金富贵，腼腆的笑了笑。

    老两口对金富贵又是感谢又是说好话的，金富贵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但是好在，两个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见金富贵听不下去之后就不再说了。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还要去一趟警察局呢。”

    今天金富贵有没去上班，虽然说警察有很多时候要办案子，需要出勤。

    但是他最近出去的时间太多了，总得回去一趟吧。

    “我叫人送你，这边打不到车。”

    昨天金富贵是坐着程守新的车子回来的，当时他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儿。

    让他一个人回去，他还真是找不到路。

    既然程守新说要送他，就干脆等人送好了。

    在等车的时候，老太太进屋里面，金富贵和程守新来到外面。

    程守新面色阴霾的对金富贵说道：“富贵啊，不知道精神疾病你能不能治疗呢？”

    “精神疾病？”

    金富贵眉头一紧，说道：“精神疾病也只是神经方面出了问题，可以治疗。”

    “家里有谁有这方面的问题吗？”

    “是小蕊啊。”

    程守新重重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这个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

    程守新掏出手机，手机屏幕就是一个女孩。

    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校服。

    女孩似乎正在和谁说笑中，明媚的笑容甚至能够透过屏幕感染到别人。

    如此阳光的女孩，让金富贵有点熟悉。

    “这是程蕊?”

    金富贵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程守新重重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自从小维出事儿之后，小蕊就变了，她变得十分的暴力，你应该也看到她的变化了。”

    金富贵点点头，程蕊出去的时候金富贵看得很清楚，眼睛和嘴巴都是黑色的。

    脖子上面还带着一个皮圈，上面呆着铆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狗的项圈。

    相比之下，实在是难以看出来，如此清纯的姑娘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像个小太妹的女孩子，卸了妆可以那么美。

    程守新幽幽的说：“我怀疑小蕊有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