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楼少棠,你在哪里?
他更严重。
听我这样说,楼少棠马上得胜地呵笑一一声,口气满是讥讽,“放心,他伤得比我重,恐怕得在医院里待段日子。”
我很感激他,以他现在和楼少棠闹僵的关系,他完全可以不理会,可却为了我这样尽心尽力,他对我不计任何回报地付出和牺牲,这份无私的情义,我想我这辈子都是还不清了。
他望着我,“以后不许再像刚才那样奔跑。”
“有没有不舒服?”他看眼我肚子。
收起电话,我对楼少棠说:“老公,能求你件事吗?”
他扯到伤口了。
我立刻紧张地说:“我们去医院,你伤口得要处理。”
似是什么事也未发生过的,他还是如之前那样关切我。我心下涩然,轻摇了摇头。
从他离开家到现在已经快10个小时了,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他究竟还会去哪里。
我才不在乎翟靳伤势如何,“我管他重不重!他在医院待一辈子都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担心的是你!”
我心一凛,转脸看他,“什么?”
“老婆,以后不许再这样。”他说,语气挺严肃的。
“嗯。”我淡笑应道。
坐进车里,刚扣上安全带,就接到了乔宸飞的电话,说他又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楼少棠,问我要不要报警。我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他听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
我愣了愣,他说的是刚才我见到他时狂奔的事。当时我是太过激动了,根本不做他想,什么怀孕早被抛在了脑后,现在回头想想的确危险。
楼少棠担忧的面庞豁然一松,勾起轻松的柔笑,下一秒手立即抚上嘴角,有些吃痛地轻嘶了声。
我不同意,“不行,你伤得不轻,得做个ct看看有没有内伤。”又恼怒地咒骂,“该死的翟靳,下手这么重!”
我愣了愣,他说的是刚才我见到他时狂奔的事。当时我是太过激动了,根本不做他想,什么怀孕早被抛在了脑后,现在回头想想的确危险。
楼少棠放下手,不当回事的,“没事,回去抹点药就行了。”
见我执意不肯,楼少棠没辙,“好吧。”
循声看去,前方几个青年男女正在bbq,他们每人手里拿着瓶啤酒,边喝边唱歌。
我泪流满面,痛不欲生,更害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