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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逼迫
以情枉法,但绝不可以法废情。

    高瘦缙绅这么一,四周原本同情张瀚的人也是频频点头,张学曾颇想话,但嘴唇嗫嚅一下,也是闭了嘴。

    他固然看的出来张瀚与张诚相貌极为相似,几乎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那又如何?

    话的这几个太爷,哪个不知道张瀚确实是张耘的血脉?谁认不出来?无非是睁眼当瞎子,认出来也假作认不出来!

    “这少年郎,赶紧起来离了这里吧。”

    “是啊,这事不清,你家里可还有尊长?下次带了尊长来再。”

    “也是张家厚道,若是换了那几家,有人在家祠前头这般混闹,先拿住了打一通板子再,还派出这么多尊长来好言好语的劝。”

    “嗯,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少两句。”

    围观的人有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只管瞧热闹便是,也有的心存厚道,上前来劝两句,叫张瀚赶紧离开,否则张辇一个不耐烦,张瀚眼前亏也是要吃的……没见那些护院家丁,已经和梁兴杨秋两人横眉怒目上了,一个不对,两边就会大打出手。

    也有扯顺风旗向着张家那边话的,踩乎起张瀚来,不亦乐乎。

    众纷纭,也是世间百态,对张瀚来,也是难得的经验。

    “没想到还是要用这一招……”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瀚毫无办法的时候,张瀚却是先深吸口气,又是突地一笑。

    “梁兴,将我备好的画,取出来。”

    “是,少东主。”

    梁兴和对面蒲州张府的家奴们几乎要面贴面了,两边都一伸手就能够的着,梁兴眼里的挑衅之意和脸上的邪气震住了不少人……这些家奴,也就是欺负一下庄子上的泥腿子还行,遇着梁兴和杨秋这样一脸邪气和阴狠气息弥漫的喇虎,却是始终只在虚张声势,并没有真个敢下手。

    再他们也要等着命令,还好,在决裂之前,张瀚把梁兴叫了过去。

    “这是先祖父与先父的画像,识者自知,瀚不复多言。”

    张瀚在来此之前,已经考虑过眼前的情形,仍然是炭笔做画,画的却是自己的祖父和父亲。

    在他家的正屋之中,原本就供奉着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和遗像,典型的中国式的肖像画的画法,飘逸有余,灵动有余,韵味有余,而写实不足。

    张瀚根据那遗像和母亲的提点,在离家之前用炭笔画了两幅画出来,经过常氏的肯定,这才带了出来。

    “栩栩如生,真是太像了。”

    这是常氏当时的画,看着太爷和张诚爷俩的画像,常氏当时便悲从心来,哭了好一阵子,张瀚也劝了好一阵子才好转。

    这两张画,算是“大杀器”,张瀚就是等着对方的画挤兑他到角落里,把话开了,死了,这才把这两张画给取了出来。

    当下展示四方,在场的人看了一圈,“嗡嗡”声就猛然响了起来。

    人的眼均是不瞎,张耘,张诚,张瀚,这爷孙三代,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是张耘和张瀚,可能是隔代遗传,相貌比张瀚和张诚这父子之间还要象一些。

    “象,太象了!”

    终于有个人猛然出声,却是一直忍到现在的张学曾。

    这一句话,好象使洪水猛然开闸宣泄了下来一样,四周低声议论的人,均是一起大声道:“象,瀚哥儿是大太爷的血亲苗裔,这绝对错不了!”

    “这下看二太爷怎么?”

    “反正我看有人没脸了。”

    “呵呵,吃人嘴短,现在才知道年幼的人未必可欺,这一番真是丢脸丢大了啊。”

    “这画是谁画的?倒是想打听清楚,先母亡故多年,每思想起来就痛彻肝肠,若是能画出这样的画来,每常早起上香祝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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