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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约有一英里的路程,据传令的消息,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士通过格罗尼亚的下水道系统绕过了城墙的防线,才得以在不惊动守军的情况下抵达了防线后的区域,但是敌是友尚未查清,加上其中领头的一人疑似叛军首领肯拉德,因此镇压此次调查任务就交到了高尔科手里,要做的也只是通过地下通道悄悄抵达这伙人聚会的马场,包围并暗中查清其中的真相。
“这个任务不轻松,敌人也有二十人左右,都是全副武装,在战乱时私自占据了马场似乎是图谋不轨,我们的任务正是通过下水道悄悄的包围马场,再由我亲自查清真相。”
前往作战地点的途中,高尔科无时无刻不在对他的手下强调此行需要注意的事项,士兵们则举着火把紧紧跟在他身后,在下水道道排水沟旁的过道快速行进,同时对统帅送上各种建议,就像雷米尔所处的苍鹰团一样,完全没有地位的隔阂。
队曲折的行进路线证明了格罗尼亚的下水道系统非常复杂,假设外人在没有向导或者结构图的情况下进入下水道,定然会因为多而繁杂的通道分支而迷失方向,但想到今次潜入城中的敌人也是走这种路线,那么推测他们是叛军士兵也见怪不怪了。
虽是用来处理生活用水的下水道,但此处的环境却并不肮脏,除了地下的空气不那么讨人喜欢,暂且找不出可以挑刺的地方。队在其中穿行了十分钟左右,高尔科认为他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赌场附近的窨井口,便示意手下战士攀上通往地面的金属梯,但率先向上攀爬的一名士兵却表示有人从上边以重物压住了井盖致使无法打开。见白剩下的积水依然沿着井盖的窟窿往下淌,高尔科偏不信这个邪,又派剩下的人手轮番攀上梯子顶撞井盖,可仍无法打开它。
“真见鬼!什么人品,另寻一处井盖上去。”
“你们都听到队长的命令了,我们返回前一个井口。”
队又再次移动起来,往回跑进了另一个分叉,见到了另一架靠墙搭建的金属梯,顶部则是另一个井盖。
这回开路的战士没费什么劲就推开了盖子,将其移到另一边,全队人有序的通过金属梯返回了地面。
再次踏上街头的石板路时,雷米尔发现街边均匀分布着十来间马厩,其中多半还驯养着赌马比赛中所需的赛马,冰凉的夜风不禁让人打起了寒战,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条约有百米长的街道中央,东面是志愿军驻扎的营区,西面的尽头通往他们的目的地--北城赛马场。
高尔科最后一个从下水道返回地面,将井盖装回了原处,带领队快速向马场方向移动,到了街道尽头,几名正规军士兵发现了他们,确认是友军后才放十几人的队伍进入交战的阵地,看来亚特罗斯并不放心志愿军的办事效率,仍然派出了正规军提前包围了此地。
所谓的马场除去比赛场地以外仅有两栋建筑物,工作人员休息处和贵重品仓库,其中的工作人员休息处由于战事到来而暂时净空,潜入者此时都聚集于此。
知悉眼下的情况后,高尔科决定自己先进去探探风,交代手下和亚特罗斯的人马继续维持包围圈,自己从马场大门走了进去,直奔亮着烛光的建筑,奇怪的是房门并未上锁,高尔科便悄悄推门闪了进去。
“上帝啊,真的是你,德茹尔!”
“老高?你是来服我束手就擒,这里已经被包围的吗?”
高尔科迎面撞上一名全副武装的青衣骑士,但装甲同格罗尼亚眼下的番犬骑士略有不同,而还未等高尔科反应过来,这间像是简易酒馆的建筑里又窜出十几名型似番犬骑士的武装剑士,将他俩团团围住。
眼前这名像是番犬骑士的男子名叫德茹尔·肯拉德,四十岁,长着一副威严的脸孔,短发,鼻子下方还蓄着厚厚的一字胡。此人曾为亚特罗斯麾下的精英,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