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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失。”仁贵道:“救人如救火。”前逢辽兵,仁贵横戟入阵,左右冲突。后五百兵掩杀,辽兵散走。仁贵见马三宝、刘君昴兵损大半。仁贵下马参见毕:“某奉元帅令,教仁贵来保二将军。”马三宝下马致谢:“若非仁贵,其危怎免。”仁贵见君昴施礼,马上安坐若太山。三宝怒责曰:“古人言蒙一饭之恩,尚杀身以报,兼将军救我一命,其恩非小,何敢无礼。”君昴曰:“乃某手下小卒,焉能答礼。”三宝大怒:“我闻张士贵赖功者,皆匹夫所教。杀了这匹夫,去见元帅,只言阵前杀了,不能降其罪。”扯剑在手,欲杀君昴。三宝自思,杀这匹夫无疑,恐伤仁贵之功。还剑入鞘,不言而上马。随后仁贵领兵保二将下摩天岭来。
程咬金掩然驻马而待,马三宝与程咬金相见憷问,复言仁贵之功。程咬金大喜,待回见元帅,同见帝以荐仁贵。方欲回兵,从岭上腾一队兵来,搠辽三高旗号。程咬金排成阵,高延寿、延广、延清三人出马。程咬金谓仁贵曰:“将军欲成全功,当退辽三高。”薛仁贵应声而出,不待交战,三将一时坠骑。惊杀程咬金。諕杀马三宝。一发齐看,怎生建功来。连飞二矢,射番辽将延寿、延广,一戟戳杀延清,辽兵不击而自走。
咬金、三宝、仁贵归寨见元帅。程咬金曰:“某自催义军,见薛仁贵捉了混天大王董达,今又见杀辽将三高,皆仁贵之功也。”马三宝曰:“今见仁贵取摩天岭,退辽兵,皆仁贵之功也。”张公谨曰:“昔见取安地岭、安地城,皆仁贵之功。”敬德曰:“昔见发云梯取榆林城,救凤凰山保驾,今救段志贤取白灌城,皆仁贵之功也。”元帅众将欲见帝,忽有人报皇叔任城王到来。元帅众官荒接入帐来,见仁贵立于帐下。李道宗就众将里用手拽仁贵之衣:“昔日救吾一命,恩人在此。”尉迟恭回看张士贵,倒了赖薛仁贵功不得也。有功者必封,有罪者天子道甚来。怎结末。张士贵众官皆欲往,英公曰:“不须恁众官致怒,我当见帝荐之。”众官随英公来见帝。
帝见诸将立,兼有程咬金、张公谨出,施君臣礼毕。帝大喜,三路兵已到,帝便领兵过摩天岭下寨。帝与英公论,便无人荐仁贵者。
帝令探其前路取甚处去也。探人复回奏曰:“御寨约行三十里,前望一山,色如白玉,照日光辉,未知何名。一路绿水如蓝,前无桥梁,舡楫不能得渡。”此复回奏帝得知。旁观山水多矣,水绿皆有,未尝见此山莹白。帝甚疑之,当看其实。帝引敬德兼千骑轻兵而往,英公谏曰:“不可去。恐逢辽兵。”帝不听,遂令英公守御寨。帝恐无舡只备载粮草,储车辆数千而行,摘了脚子便是憹。帝行半舍之地,果见前有白玉山,欲进,被绿水拦其路,水浅深未测,帝令拆车做舡而过。帝方至中流,忽然风波涌起,于绿水中见一人金盔银甲,玉带红缨,拦住帝驾,呼三声万岁:“小臣特来唐突。”惊煞太宗。扬声遂问:“卿姓氏何人。”那将军正欲通名,帝傍走过敬德来,提鞭便ò:“孽畜敢惊御驾。”其神人水中复灭。帝曰:“欲言名姓,卿何此云。”敬德曰:“妖鬼。恐为国邪事也,有伤圣驾,臣当保之。”
至东岸,见一副骨殖,石碑有字,乃隋将麦铁杖也。帝不晓,敬德说:“铁杖到此,被辽三高所杀,必是人怜,故用石碑葬之于水中。今唐突陛下,欲言别葬。”帝曰:“今至文喜近也。”时剩看白玉山,乃人骨殖娚而成山。帝谓敬德曰:“北人火葬,中原人土葬。”帝马上沉吟,忽于人骨山下见一白衣老翁策杖而来,鹤发霜髯,身着素衣。帝令宣老人至于山前,问此人骨如山为何。老人见问,垂泪而奏:“启陛下。此白骨,乃炀帝征辽时,到此折军二十万,后积骨成山。老人启陛下。今何至此。”太宗见了,其言不利,欲令左右擒之。忽化风一阵,旋转不散。太宗看了,大叫一声,堕于马下。荒煞鄂国公。提单鞭指着旋风处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