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落魂郎既入香闺 晓春妇投怀送抱
颤颤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冠玉似是惊醒,却又置之不理,玉娘胆子稍大,伸手去拔了那一陽一物。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槍晃了两晃,依旧直定,不曾歪了半分,倒像一个得了胜的盔头大将军一般。
冠玉实则假意睡着,道是小佳来逗,就随她玩耍,不曾睁眼。玉娘早已心火上窜,哪顾得这俏郎君是否睡着,忍不住吐出口中香舌去吮舔一陽一物,冠玉见小佳要吮其一陽一物,顿时兴起。
少顷,那鸭蛋儿处竟冒出些许水花,待一騷一一妇一来舔食了去。且道玉娘已熬他不得,竟一自一爬上床来,不顾一牝一一户儿流出些水来,跨身骑於俏郎君腹上。那一陽一物不偏不斜抵在一陰一户上面,玉娘一自一挖一自一掏,耍弄多时,一自一身下处一牝一口已一春一水汪汪,溪水似潮,却按兵不动。
玉娘一手套弄那一陽一物,一手覆於一自一个儿穴口嫩一肉一处。如此这般揉搓不停,半晌,实难忍受,瞧那俏公子虽粗气急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一肉一缝中,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入,着实套了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冠玉再伸手将玉娘揽於怀中,翻身而上,摸那奶子,怎的趐一乳一既大又软,与小佳日里花蓬外观差别甚大?心中疑虑,不由睁眼一看,原来是房中主一妇一,即小姐凤香之嫂子。遂道∶“大胆嫂子,怎的是你?”
玉娘嗔道∶“可曾受用不得?”
冠玉见她也是貌美如花,心中便有些意思。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含一情一,底下那物儿又窄又小,消受起来,定是爽意。”
玉娘做尽娇媚之态,乞讨冠玉大弄一回,冠玉已不堪承受,遂紧紧搂抱,将那一陽一物弄入。觉得一陰一户狭小难容,直待再探数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浅,缓提深掷。玉娘一一一婬一一一一一一婬一一一的笑道∶“如何郎君之物,如此巨大,竟把我户内塞得满满当当,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如何美快至此!”言罢一阵狂耸。
冠玉煞是受用,笑道∶“常弄一牝一儿,一自一是炼之有术,岂有不得道之理?”遂又一连冲顶之千馀抽,玉娘纤体欣然承纳,管盈盈喘息不止,冠玉又一阵狂抽大撞。
玉娘惊喜无比道∶“再深入些。小一妇一人真个要爽死了!”冠玉哪里顾得,管抽送,玉娘吸吸乱动,欢心至极。
玉娘那穴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了,一一一婬一一一水甚多,温温湿湿,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冠玉倘未尽兴,此刻更是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且盘顿挫施,约有五百馀抽。玉娘浪声叫道∶“亲亲乖乖,要你能耐十足力口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哩。”遂两手把那屁一股紧紧扳定,下面饱满一臀一儿不住地耸起迎凑。
冠玉忽地把一陽一物拖出一牝一一户,急得玉娘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穴里十分痒一騷一,你要作耍人麽!”冠玉含笑,不动如故,玉娘无可奈何,得哀哀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怕我当真死了。”
冠玉一手抚那一陰一户,一边答道∶“我知趣之娇美一肉一儿,晓得你久旷之後欲火旺,故欲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实战,以尽雨水之欢娱,巫山之玉一情一,何消这般着急,与猴子一般无二。”玉娘一牝一口已是如万蚁咬己,一騷一痒无比,核儿早早叮出,迫不急待嚷道∶“我的俏小祖宗儿,再不把你那一陽一物送入姐姐户轧口,一騷一姐姐我真个要跳河抹井了?”
冠玉见那一妇一人已是一牝一一户内花一肉一乱颤,一一一婬一一一水如潮般涌出,泄了一大地,兀一自一不止,正汩汩有声。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馀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小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