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一)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B)边,惊问道:怎么(B)边这等湿的?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吊)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吊)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吊)儿射*进(B)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东门生道:这些一妇一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一爱一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吊)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B)里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B),捏弄洗了一会。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B)(B),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一妇一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一情一。金氏即将红鞋换了。
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一自一然就不羞了。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一自一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B)(B)。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B)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吊)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