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向东?向西?
袖阅信后又羞又喜,立刻同意跟着典满一起南返。
“不知赵玉见着阿袖,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番过程呢?”
想起当日阿袖一巴掌煽在赵玉脸上的情景,我不禁微微摇头,赵玉藏在丰山里苦练,大半年不肯出头露面,大半拜她这一耳光所赐。这回跟他说你们结亲吧?估计够戗。
这也是我必须亲自赶来新野的主要原因,第一次再见总是最难堪的时候。
好事多磨!不过,再怎么难,我也得给他们磨合好了。
这门亲事牵涉实在极大,必须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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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南方尘土高扬,阿昌叫道:“主公,襄阳来人了。”
我大为奇怪:“北边要等的人没来,这怎么南边先来人了?”
不一刻,一小队骑士渐渐赶至近前。
出乎意料,为首之人竟然是我的首席军师徐庶。
“元直,你怎么来了?”
“周公瑾要见你。”
就像杜似兰一句话就能让赵玉言听计从,立马老老实实脱离前线一样,徐庶对我也极其了解,知道什么样的话能打动我。
我微微一怔:“周瑜?你是说……”我看看他地脸色,“他有话跟我说?”
“正是。”徐庶说话简洁爽朗,“我让子敬去宜城看望他,顺带,替我询问他地意见。”
我摇摇头,笑了。
徐庶不愧是我的首席参谋长,鲁肃出发时,我还没有向军师们说出自己的疑惑,但他肯定也早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未雨绸缪,集思广益。
本来我是要见鲁肃地,没想到这回还连上了周瑜。
“子敬是什么意见?”
“子敬与我意见相左。”徐庶苦笑,“这也是我没有建议表决的原因之一。”
我的镇军大将军府的参谋本部内,赞同和东击西的是明显多数,徐庶作为多数派首领,在这场大论战中却时常显示出持重的谨慎态度,坚持要完全说服对手。
“原来是这样。子敬如何说?”他能说的你犹豫,那肯定有坚强而充分的理由,才能抵得过进军大西南的巨大诱惑。“子敬只说过五个字:荆吴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