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回 民主放权进士下乡
变漂亮的了。”刘布调笑说道。
“好像不是我的菜,没文化。”金簸回道。
“你是进士,你不会手把手教她?”刘布笑道。
“好,不说这个了,说你的计划。”金簸打岔说。
“我打算当屠夫哦,你们想不到吧!”刘布哈哈地笑,笑着谈论。
“屠夫?”犇凡吃惊的问?
“是,我研究六畜,经验总结叫《六扰》。”刘布开心的说。
“你怎么研究这个?”金簸问。
“我喜欢养狗,所以就一同研究六畜了。”刘布说。
“噢,对,男人养狗,女人养猪,要不这家字里面怎么是豕呢,豕就是猪,女人养猪,没有豕就表明没有女人,没有女人就没有家,要不怎么有人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金巢凤巢,不如自己的鸟巢,原来这狗窝指男人的窝啊。我们男人就是狗吗?”金簸咬文嚼字的说。
“你是公狗,我不是狗,你是狗窝,不爱干净。”犇凡笑道。
“噢,原来形容女人笨,说她们笨的象猪,原来是有道理有出处的啊。女人养猪,就像猪一样笨。”刘布也在回味无穷的说着。
“仁兄养狗时间长了,会不会像公狗一样骚,一样时间长。”犇凡开玩笑的说。
“不管骚不骚,到时请你们到我那里吃狗肉,狗肉可表示高贵噢,来贵客才有狗肉吃,一般客人来就吃猪肉,我把你们当贵客啊。”刘布笑道。
“不过,金兄,有件事我得请你帮忙?”犇凡对金簸说。
“有事请讲,自家兄弟,能办到的绝不说二。”金簸豪爽的说。
“这记录东西,不是要刻字吗,我那破刀,实在不像话,字刻得象虫,哪象你金兄的一把好刻刀,这字刻得都赶上陈国公陈满了,甲骨刻文实在是要把好刀,我不知道这刻刀在那里卖得,能帮我搞一把吗?”犇凡对金簸说。
“我身上就有一把,送给你。”金簸随手把一把刻刀递给了犇凡。
犇凡接过青铜刻刀,爱不释手说:“还是给你钱吧,多少钱?”
“你要给钱就贵了,你是未来的大司农,少说也要一万石粮食。”金簸开了底价。
“好,等我当上大司农,就送你一万石粮食,先敬你一杯。”说着举起酒杯干了,“先干为敬。”
金簸也干了。
“金兄的字是怎么刻出来的?传授经验,让我这字以后也改变一下风格。”刘布说。
“你那蝌蚪文多难得啊,不要改。”金簸一本正经的说。
“仁兄笑话我刻字难看,为你这句话,你要自饮一杯。”刘布也一本正经的说。
“好,自饮一杯,这刻字有两种,绝妙是刻骨走直线,铭字走圆形,以后就这么刻,保管好看简单。”金簸介绍说。
“那不是没有艺术感?”刘布说。
“你想做刻字家啊?你再厉害能比得上刻字厂的刻字工厉害吗!那是微雕小刻,可厉害了,刀走龙蛇,顿挫有姿。你还当官吧,我还要吃你的狗肉呢,未来的畜正大人。”金簸开玩笑的说。
“未来的百工之长,大司工金大人,犇司农,来,我们三人一起为未来的前途干杯。”刘布提议到。
三人一饮而尽。
“一人不饮酒,两人不赌钱,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刘布莫名的问。
“一人不饮酒,这是古老的习俗,就好像当年周公对卫国殷人实行戒酒令一样,一个人自己在家喝酒,谁会去管你,可大家还是冒着被周公杀头的危险,就是要群饮,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群饮根深蒂固,改不了的习俗。”犇凡解释道。
“为何就改不了?”刘布再问。
“这是远古时代原始公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