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回 笰叔自荐与王论贤
在下曾经为了讨生活,是一个看仓库的小吏,并不是书生,可上天眷顾在下,这个内廷仓库的位置就在辟雍之侧,靠近东学宫,东学宫可是当今王上的学府,王上做太子的时候,每天在东学宫学习受教,在下就在隔壁的仓库里,在无意间与王上一同受教了十五年,从没间断过,辟雍雍正庸毝(cai)的每一句话,在下都铭记在心,在下也算是上天安排的隔壁仕读,庸毝薨(hong)卒之后,在下辞去仓吏外出游历十年,对东南西北的四方民俗民风,地方诸侯,政务吏治都做了暗访考察,否则,决不会说出北翟不臣,西羌不贡,南蛮反周,淮夷谋逆之言,二十五年的学习游历考察,使在下身上已经看不见仓吏的影子,倒辐射出书生意气十足,在下眼看报国无门,谁能成为在下的先导之人,看天下,唯当朝太宰可配,其他也无人敢言。”来者相告太宰他的经历。
“原来如此,谢阁下的信任相告。可老朽如成了你的先导之人,是要承担先导的责任的,那可是老朽的全家三百口人性命的关交。”太宰难为情的说道。
“太宰大人,你可听说有先导的同时,也有后继之说,在下如能做了大人的门徒,光大大人的声誉,让大人的美名流传百世,千古流芳,那是在下可以担当此任,可大人也不能因为一私私利而让国之大任随便交给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的手里,那倒是大人的罪过,作为一朝太宰,对王者没有一个举贤的失职,如果青出于蓝而不胜于蓝,那又何谓贤?看当今朝廷上下,一片夕阳,夕阳无限好,可夕阳已西下,只等黄昏后,哪个大贤是太宰可推荐荐举之人?后学太嫩,中坚力量太弱,朝廷一旦失去中流砥柱,可就要怨恨太宰喽,所以,先导和后继希望是相互期待,而不是单纯的狭义的先导和后继问题。”来者继续强调说。
“老朽不图名垂千古,不图流芳百世,何谈后继有人无人之举,当今王上自由定夺。”太宰说道。
“太宰如此之说,让在下感慨万端,天下不缺贤人,可为何朝廷中又大缺贤者呢?就因为才高之人身处下位,又自恃才高八斗,孤傲清高奉节,而不肯奉迎身处高位的人,而身处高位的人又自恃地位显赫而不肯照顾身处下位的人,所以两者相见艰难,导致有才干的人不得志,位置显贵之人因没有留下举贤的美名,而遗憾千古。而在下的品德介于两者之间,不为迎奉上位而失节,也不使上位因下位请托而屈居,使菜鸟不酸,书生粗旷,武者有智,文武之道,张驰有度,不为贤者交流,书生方遒,所谓不求官,不读书;不为师,不读书;无功无名死读书,读死书。这就是书生内心不对外而言的深处痛苦,天下人无人知道。”来者激动的说。
“阁下高论,老朽受教,当今书生都能象阁下这样,准确无误的拿捏法度,不卑不亢的找准位置,就好了。阁下告之尊贵大名和住处,明日将家眷子女父母搬到此处居住,然后等消息吧,老夫为书生报国破例一次。”太宰表示道。
“谢启伯知遇之恩,谢太宰受托先导之师,笰索谢过。”来者说出自己的姓名
“你就是传说中的书生笰索啊,久违久违,眼拙眼拙,先生的文辞了得了得,老夫早就拜读阁下的大作《书生笰录》,此书刻辞确有劲道,读之痛快淋漓,脍炙人口,让人心灵深处产生共鸣。”太宰惊讶道。
“谢太宰美誉,后生当以先辈为楷模,竭尽全力,青出于蓝。”笰索谦虚道。
“青出于蓝定要胜于蓝噢,这是你自己说的,不然老夫就有失职失察之罪哦。”太宰微笑着说道。
“书生定不忘为师教诲,定当学习为师为人之道,治世之功,宣为师之美德。”笰索马屁道。
“好吧,你回吧,明天搬家,这是地址。”太宰要给笰索一个住处,一所新府宅,同时也是对笰索全家进行把控,因为太宰对笰索了解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