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潜入火箭发射基地
机场外面,一辆普普通通的奔驰轿车在那里等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德军空降兵少校一个劲地摁喇叭,一脸的不耐烦,虽然沒开车,但摁喇叭催命的功夫远比专业司机娴熟,一路上他都在向司机嚷嚷,:妈的,竟然让我一个堂堂少校送两个买卖人,这差事沒法干了,屈尊坐在后排的希特勒与鲍曼只得把头埋进风衣领子里,可这个自命不凡的少校仍然不放过他,扭转过头奚落道:“这位老板,你的大胡子怎么蹭掉了,粘上去的吗,”
沒有欢迎仪式,沒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只有一前一后的两辆摩托车开道和压阵,,鞍前张保,马后王横,半小时前他们接到通知说,德国石灰岩协会两位商人要到马尔他,如果知道他们在护送元首的话,一路上绝不会如此漫不经心:行至半路上,前面开道的摩托车手竟然跳下车去抓路边的一只野鸡,
这次出行确实低调,以往出行,虽然不是鸣锣开道,八抬大轿,也是专车接送,警车开道,可这次出行是帝国最高机密,连他的贴心小背心冉妮亚都蒙在鼓里,元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多少人盯着,就算是轻车简从也会泄露天机,所以只得作践自己化装成商人,化装成新西兰战俘,虽然委屈了自己,但是非常保险,
接他们的是一艘老掉牙的意大利炮舰,船舷上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甚至女人的三角裤头,与锈迹斑驳的舰身相映成趣,但水兵们个个衣冠楚楚,打扮得像美国花花公子杂志封面人物的舰长乜斜了他们一眼,对手下吩咐:“帕瓦罗提,把这两个新西兰战俘安排到厕所旁边的那个房间,”
“是的长官,有人会招待他们的,”手下朝花花公子挤了挤眼睛,面对他们时一脸嘲弄:“我说二位,在我领你们到舱室之前,你们得回答我一个问題,6月23日意大利米兰队与西西里亚队,谁赢了,”
“两个队都赢了,操,”鲍曼粗声粗气地说,那人脸涨成了紫茄子,刚想发作,背后传來花花公子的声音,也许他发现这两人气质不凡,冲手下嚷嚷:“对來自南半球的人客气点,再说他们是战俘,那有钱给你小费呀,”
希特勒与鲍曼低头进入舱室,鲍曼推开门,伴随着一声尖叫和扑鼻的霉烂味道,一个又瘦又黑的老女人从床上跳起來跑出门,少顷又返回來,匆匆忙忙从床铺下拿出一双旅游鞋向俩人笑了笑才出门,
“她的牙齿真难看,”鲍曼说,“身上沒一处好看的,”元首接腔,鲍曼乐了,戏谑道:“你怎么知道的,嘿嘿,”“我敢断定,她的屁股一定比她的脸好看,”希特勒一本正经地回答,
“咦,她不会认出我们吧,”希特勒担心地说,在车上他的胡子掉下來了,差点让那个少校看出破绽,因而有点担心,俩人在机场乔装打扮了半个小时,大老粗鲍曼猪八戒戴眼镜,,冒充知识分子,希特勒粘上了八字胡,以掩盖住那撮举世瞩目的胡子,
“不会,她是个睁眼瞎,我敢断定,她还会回來的,”鲍曼望着床头柜子上的女式眼镜说,
果然,她回來取眼镜來了,直到外面有人一声断喝:“维纳斯,你给我滚远点,别找理由进入这个房间,里面的俩人沒钱玩你的,他们是释放的新西兰战俘,到希腊修机场的,”“沒钱也行呀,哎呀,,”她被人踹了一脚,
“维纳斯,”希特勒与鲍曼面面相觑,继而开怀大笑,假如维纳斯还活着并见到冒名顶替者的尊容,肯定会气得连肩膀都掉下來的,
炮舰被來自雅典、來自罗德岛、來自伯罗奔尼撒的雨水所包裹,元首与鲍曼到甲板上透气,从万里无云骄阳似火嗓子冒烟嘴唇干裂的利比亚沙漠來到地中海,他们才无比惊讶的发现,那充满盈盈水汽的湿淋淋的空气,原來是那样的沁人肺腑,简直是琼浆玉液,不久雨过天晴,天边挂着一道彩虹,有人唱起意大利名曲《我的太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