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奋勇上前的决心
浓,轻轻用双手抱住了头,淡淡地说道:“他们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这不像是诉说,更像是解释,对“我为什么如此失态”的解释。
雨梦清了然了。
他的事情,自己早就知道了。童年遭受到一切、和他的父亲复杂的关系、父亲离奇出走的真相,还有他父母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留下的这把剑到底又算是什么......所有的问题都是越来越重的担子,从他还幼小时起就一直压在他的身上,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偶然间遇到了一些人,现他们竟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又怎么能不令他心神激荡。
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去面对那些结果。
雨梦清看了看他现在的样子,张口欲言,踌躇半响走到他身前,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了他深埋的头。
这像母亲吗?丁靖析不知道,但雨梦清知道。她小时候每当害怕的时候,她妈妈都会轻轻抱住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有一种莫名心安。此时的丁靖析,在她眼中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也许丁靖析自始至终,就是一个没有走出心扉的孩子,迷茫、孤独、恐惧、不信任任何人,他曾有机会走出那样的自己,迎来更精彩的生活,但也仅仅因为对外界本能地抵触,他仍旧选择封闭自我。
故而哪怕他的行动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不用管我”,雨梦清还是必须要这样。不为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告诉他:
你还有支持,所以不用活得那么累。
“谢谢,梦清。”丁靖析喃喃的声音,此刻除了他自己,只有她能听到。
“为什么不叫‘雨儿’了。”雨梦清是抱着他的,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漠如冰的脸,好似在草纸上画出标准的模特人脸,特别是一双眼睛,不仅仅深邃,更是丝毫没有情感波动。
“你也没叫我‘析哥’。”纵然如此,听到了雨梦清柔和的话语,他想起了曾经这独属于二人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这么说道。
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冰凉平淡,就像是曾经,无论那个小女孩怎样跟在他的身后兴高采烈的叫着他,他回应的“雨儿”,始终没有亲昵,也毫无温柔。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
“二叔,你......”阳真献回到众人身旁方欲坐下,突然看到静坐于地的阳义脸庞抽搐不止,眉心处暗青色向外急剧扩散,如毒虫寄生在里面贪婪吸取着阳义的生机。自从多年前阳义因某件事受了重伤后,这道暗伤就一直伴随着他从未痊愈,多年来不断受此折磨,还导致他的境界难有存进。阳真献看到他的样子,心中又是一紧,他明白方才阳义消耗了太多力量才导致旧伤复,在未来这该死的伤更不知什么时候......
阳真献正要再说什么,阳义在这时把右手一摆,在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语。凝息静神片刻后,阳义的脸色好了很多,眉间暗青色也慢慢淡化。之后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红色瓷瓶倒出一粒丹药,服下后表情彻底恢复以往沉稳,似彻底安然无恙。轻叹一口气后,他抬起头看着阳真献说:“都是老毛病了,还管他干什么。”
“可是二叔,”阳真献有一些不甘、羞愧,还有隐藏在双眼中的愤怒,说出的话也加重了很多。“原本你是不用受这种伤的!”欲言又止,在顾忌什么,但年少的热血终究冲过了头顶,让他把下一句话一并说了出来:
“如果你是阳脉脉的话......”
“住嘴!”阳义厉喝出来,无法容忍他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怒自威的态度,令阳真献不由得退后一步,同时低下头躲避他威严的目光。
“我与大哥手足相亲、守望相助,当初之事我二人皆心甘情愿,宗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