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何而存在
、手帕等都胡乱放在袖子里,想要找出来用,就要将所有东西摸索一遍,既繁琐又耗时。曹操和同学们也学着蔡邕,要家人给缝一只专用布包,将随身杂物细心收拾于其中,用一根袋子系在腰间,不但方便还能当装饰。
还学会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说话时张嘴的幅度不能超过一半,即使再兴奋,也不能露出全部的牙齿,以免显得面目狰狞。就连说话、写字也学着蔡邕的范儿。写毛笔字前,先用左手轻轻撩着右手衣袖,且一直撩着,直到写完再放开。<dfn>http://www.99lib?net</dfn>
蔡邕和他的“蔡风”比桥玄的硬派作风来得更猛烈、更彻底,几乎将太学大多数学生俘获。他们都成了蔡邕忠实的追随者,就连多半教员也变得循规蹈矩,温文尔雅。榜样的力量不是瞬间改变,就是潜移默化。这两种情况,蔡邕都做到了。
曹操甚至为了能向榜样学习,课外苦心钻研辞赋,改掉不少粗口和俚语,让他的谈吐听起来略显儒雅。
曹操还组织了“京都赋社”,曹操的辞赋水平突飞猛进,竟然能在辞赋聚会上出口成赋。不过他不拘泥于四字或七字,经常有长短句,读起来如同歌咏,被时人成为“瞒体”贬低他的赋。
曹操并不在乎,他觉得不需要因意就字,意思和情感到位,才是作赋的宗旨。袁术等人认为形式比内容更加重要,为此二人还展开过激烈争辩,谁也不能说服谁,结果只能各行其道。
时光流逝,在桥玄和蔡邕、何颙等人的先后共同努力下,太学的教育进入正规。被赶走的前总长桥玄的人生,却不那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