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不起的变化。可是容我说一句：杨大使暗中投一票也只是一票而已。如果杨大使肯公开站出来，像许历农那样公开站出来，以杨大使的地位，登高一呼，可以为新党带来多少票呀！杨大使可愿考虑考虑弃暗投明啊？quot;杨西良在旁听了，笑着摇手，说：quot;许历农那样明着干，我们可做不来。quot;我讲了这故事，又把话题转到汪俊容的老丈人、阮雅歌的爸爸阮成章中将身上，我说：quot;调查局的老人对沈之岳、阮成章前后两任局长评语是：沈之岳人面兽心，阮成章兽面兽心。--因为阮成章长得浓眉凶眼、面目狰狞，所以人以兽面描写他。quot;我对阮雅歌说：quot;虽然你老太爷也和许老爹一样性好革命，但碰到李登辉而能继续革下去的将军们，今天只剩许历农啦。quot;这顿饭后几天，许历农夫妇请我们吃饭，阮雅歌笑着对我说：quot;大师呀，你要原谅我，我代你说了谎话！我爸爸躺在病床问我李敖对他的印象，我扯谎说：李敖说沈之岳人面兽心，阮成章兽面人心。我爸爸听了一直点头笑。大师呀，你可要原谅我。quot;我说：quot;等他病好了，真的能追随许老爹脱离国民党，我就真的可追认这些话啦！quot;－许历农的转变，使我感到：真的、真的、真的有些国民党大员，当他们不再是当道的主流派以后，他们有的真会跑来认同李敖了，他们对我quot;相逢一笑泯恩仇quot;，这种高速进步，多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