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甲的办公室，真的很气派，老甲正在闭目养神，见了我一指沙发，没了昨晚喝酒时的亲切，多了几分威

    严。

    可怕的沉默。过了好久，老甲说话了，「不是我不帮你，可是另外一家有关系呀，我脑子嗡地一声就大了。」

    我一下没了主意，但关键的东西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拿出来，我沉默了一会，对老甲说：「这样做对我公平吗？

    明知道人家有背景你还要这样？我回公司怎么交差，我希望你给我个答复。」我的脸都要扭曲了，我的拳头攥得喀

    喀响。

    老甲说话了，「你先不要生气，事情会有个解决的办法地，其实我们做管理的也不容易，我儿子过几天要出国

    去学习，唉！」我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老甲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向我暗示什么？我决定直来直去去。问老甲：「说

    个数字吧，我是全权代表，我有权利决定。」老甲对我笑笑说，「你先等我一会，我办点正事，中午我请你吃点便

    饭。」我在老甲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了一会，很快就中午了，我们在他单位附近的一家饭店，找了个单间，点了几

    个便菜，叫了几瓶啤酒，边吃边聊了起来。「甲局长，你说吧，什么想法？，咱们都是哥们弟兄。」老甲喝了口啤

    酒，点了一枝烟狠狠的吸了两口，对我说，「你们打算报什么价格，另外的三家现在有一家退出去了，其他的两家

    就是都是一个公司的，其中有一个是托，你明白吗？托报的价格比较高，你们的价格是什么？」我试探性的报了一

    个数字380万，老甲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老兄你开什么玩笑，人家的价格比你这个要低好几十万呀。」我

    点个一棵烟，问老甲你看我们要多少钱，可以接下来，而且要保证你的利润。老甲低头不语，半天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个数字「25万」，我帮你摆平，你们报价350万，先给我打10万，标下来后，把剩下的15万再给我送来。

    靠！太顺利了吧，吃饱喝足之后，我借口不舒服要回宾馆休息。老甲也没有挽留。回到宾馆。我电话与北京副

    总电话取得了联系。副总听了之后没有表态，先口头答应。说：「我这边和财务核算一下，再和你联系。」副总挂

    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对了，和我做ic卡预付费水表的哥们联系一下，好久没见面了，电话通了，不一

    会我哥们打车来到我宾馆，我们瞎聊了一会，我把昨晚的腐败和我哥们讲了一下，我哥们听了一笑，很平常，我们

    自来水行业的比这还要黑，玩的更出格，前几天我带一个哥们去洗阿波罗浴，更牛b，你见过在水中l吗？一个

    人3个漂亮小姐伺候着。我听了，还真他奶奶的小巫见大巫了。

    我和我哥们又聊了一会。3点左右，老甲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明天上午9点竞标，晚上我再和其他几个副

    手聊聊，挂了电话。

    我郁闷了，我现在的预算已经透支了，我卡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了，我怎么办呀，我电话与北京副总取得了联系，

    把事情说了一边，副总一听就急了，什么你一个晚上就花掉了这么多钱，这可是整个竞标的业务预算呀。我一听脑

    袋感觉都快要爆炸了，我不知道副总在电话里面咆哮什么。我挂了电话，气的我一脚把茶几给踹翻了，我哥们正在

    看电视，把他给吓了一跳，看到我脸色不好，他赶快让我坐下来，我的脾气上来了，和我哥们诉起苦来。

    骂了半天，也骂够了，冷静下来，今天晚上怎么办呀，没办法还得和单位副总联系要费用呀，我先和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