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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殷宴辞放得开,身子在沙发上扭了扭,一副酒后发骚的样子,随即开始解衣扣。对襟的唐装被解开,一对儿又白又大的骚奶子立刻跳出来,奶头是朱砂红色,圆圆大大的。更要命的是奶子上的可以红痕,连成片印在柔软雪肌上,好生色情。殷宴辞又将衣服往下脱,他的肩膀和小腹上也都是青青红红的痕迹,看起来又邪恶又漂亮。
陈白梦懵懂地问:你身上是什幺啊,过敏了吗?
殷宴辞笑而不语,一脸回味,甜蜜又沉醉的样子。顾离梢在陈白梦头上拍了一下,道:你个小白痴,那是吻痕啊。天啊,殷宴辞你居然有男人了。
殷宴辞手撑着沙发,身体前倾地坐着,一双巨乳显得更加饱满诱人。他伸手在自己肿大的奶头上揉了揉,笑说:目前还算不上我的男人,不过……你们都没和男人上过床的幺?
几人都摇头,殷宴辞复又说道:那你们要加快动作啊,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要被男人操起来才爽,我昨晚在会所被干了一夜,今儿要不是搬家,我都不打算起床了。
顾离梢是脸皮最厚的,硬是央求着殷宴辞给他们看骚穴,想瞧瞧被鸡巴操过的逼和他们的有什幺不同。
殷宴辞长指一伸,道:你们先扒了周云溪那个外冷内骚的,看完了他的奶子,我就给你们看被操熟的骚逼。
周云溪脸色通红,来回推着顾离梢,可一个没防备,陈白梦也上了手,撕拉一下扯下了他的上衣,殷宴辞接手,竟直接开了窗户把他的衣服扔到了外面。
周云溪这下也半裸了,他的奶子也很大,饱满圆润,还是纯粹的细腻玉白,连毛孔都瞧不见半个的。顾离梢直呼是艺术品,喊着要做一对儿和周云溪乳房一样形状的耳坠。周云溪内心里喜欢这几个舍友,便也随他们闹去,不过是意意思思地笑骂几句。
几人的目光在两对儿大奶上流连,一淫靡,一纯净,都是人间极品,只出于欣赏,就能看上好久。
笑闹一番,另外三人便起哄,让殷宴辞脱裤子露逼给他们看。殷宴辞也不扭捏,在大家期待地眼神下,缓缓地脱了裤子。
又白又长的骚腿展露在空气中,殷宴辞红唇含着指尖儿,一点点地张开腿,让那淫艳的浪穴露于人前。随着大腿张开,下身传出啵儿地一声,显然是两片阴唇分开时,搅动了藏在逼口的水液,才发出这淫秽的声响。
被操了一整夜的骚穴还没有彻底恢复,阴唇肿得向两片馒头,挤着中间的肉缝,令那细黑的一条愈发神秘淫靡,诱惑着人把他破开,操进去一探究竟。整个下体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殷宴辞是个天生水多的骚货,不挨操时也是汁水淋漓。
几人看了半天,顾离梢惊叹:真的不一样……天,你的阴蒂好大,而且骚穴是艳红色的,看起来漂亮死了。
殷宴辞索性用刚被舔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下体,顺道在阴蒂处细细按揉,笑道:当然是不一样的,人家的逼可是伺候惯男人的,被鸡巴和精液疼得狠了,才变成这样的。
随着手指在下身不停地玩弄,几人眼见着透明的骚液从两瓣花唇中溢出,直淌到隐藏在股间的另一个穴里。殷宴辞微微扒开阴唇,让几个小雏鸟看到里头的水润骚肉,道:你们看,它又想要了呢……嗯,好像被鸡巴操啊,那感觉,舒服死了……
瞧着这幺美这幺浪的穴,几人竟都觉得下体骚痒,敏感处好像也分泌出了水液,藏在裤子里难受死了。陈白梦不胜酒力,率先失态,也脱了裤子,道:也给你们看看我的,我的处子穴也好看的。
他不得其法地揉着花唇,另一只手玩儿起娇小的乳房,细细地喘着气,在沙发上滚动,还不忘彻底岔开腿给舍友们看穴。
周云溪虽然长得禁欲,为人冷淡,但他的身子可不冷淡。方才又被人看了胸,此时下体早已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