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
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么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得一见的“小鸡鸡”。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
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么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呀!”
“什么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
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姐姐,原来是会用口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囉,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头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头打算不理他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么了,平时不是很爱吹箫的吗?怎么今天这样?”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话没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孻女在家裡总是特别受人疼,我这么大个女也是第一次给大声骂,给这一吓几乎都要尿出来了,眼泪登时涌出来,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惨呼呼地蹲在床边:“含?含就含囉,含就好了吧?要么这样恶啊?”
抹一抹眼泪,伸手拿起那丑丑的东西,呜,一股气味扑鼻而来,好臭,至少也要先抹抹吧?正想拿起刚才的热毛巾,姐夫又骂了:“还不快做!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哦、哦,现在来了!”
我惊慌地张口,也顾不了什么,像吃香菰的把整个龟头放进口裡。
呜,好臭,好噁心,想吐,一种呕吐感觉迅速散佈口腔,好像随时有酸液要从喉咙喷出。
可这还算了,人家这么辛苦,姐夫居然不满意:“妳要动啊,这样会有感觉吗?”
我没法子,只有学习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头前后摆动。
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替男人用口,过往拍拖时男友求我给他试我总不肯,没想到今天要这样,我明明是来吃冰棒的,怎么现在却要吃肉棒,还要是臭臭的一根。
想到这裡觉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呜抹着泪水。
而可能因为实在没技巧,吃了一会,姐夫还在骂:“好痛,妳的牙都弄痛我了,小乔妳今天怎么了,好像都不会吹箫。”
我把臭东西吐出来,呼冤道:“那我真的不会吹,都说我不是?”
姐夫的话再一次打断我:“算了,坐上来吧。”
“坐?坐上来?”
我的头是空白了,坐上来的意思是坐在你上面?那不是要给你啪啪啪?但像刚才一样,姐夫等不耐烦,又是动气骂过来:“我叫妳坐上来呀!”
“我坐、我坐的。”
我慌乱地掀起裙子,把内裤脱掉,急急忙忙跳到床上,双腿一屈蹲在姐夫的两腿间,手拿起肉棒儿,已经是硬蹦蹦一支,哼,还说人家吹得不舒服你又硬?
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讨厌唷!可我因为害怕又给催促,也不多想地对准自己的阴户。
心想惨了,拿在手裡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粗,比阿权那根大多了,今次一定痛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