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蕾
雄风,并在我嘴裡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精液,黏黏煳煳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精液涂在我鼻前,滑稽地说道:“乖宝贝,妳睡了吗?”
“睡着了……”
“乖宝贝,妳睡了吗?”
“人家睡着了,爹地……”
“乖宝贝,妳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囉。”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他语毕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块肥肉,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着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妳真是的,这么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肉棒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着奶头,下半身微微摆动。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裡面好爽……真捨不得把妳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着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着一隻手往身后摸,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鬆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床上真是一团乱……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慾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淨是爱抚,不再做爱。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裡的藏书,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卜糕?我记得冰箱裡还有一些。”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妳洗过啦,好香。妳用粉红色那罐对不对?那是妳二阿姨从韩国带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係。”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肉鬆鱼鬆海苔酱全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