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蕾
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逗到了,迎一下,对双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视线中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阴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阴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阴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裡,把裡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
“妳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妳等等,我去拿手机!
”
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
“有了!来,小蕾,腿开!”
哔!
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
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裡。那本叫“时蕾”,厚度居数本之冠。
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乾后我们仍在客厅地上交缠,有时一起抽菸,有时反覆着爱抚与做爱。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裡玩了快半小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了,就熘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
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感觉没什么差别。我可以放轻鬆让他操着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
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肉体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使他故计重施勐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裡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
“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妳囉,乖宝贝。”
“好啦……”
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即使惊醒也没睁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继续干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裡头动啊动的,真是扰人清梦。
不晓得过了多久,屁股终于得以放鬆,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本来紧绷的屁眼,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鬆了,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肛门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裡头的精液,把我微脱的肛门含着精液的姿态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