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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湿着,被他一把攥住,带到运动裤的裤绳上。
有些地方已经烫得灼手,周烟蹲下来,拉开裤腰,把那截微微翘起的物什拿出来,它还弹了一下,坚硬、硕大地杵
在周烟脸上。
他是真牛逼。
它也是。
周烟只含住一个头,嘬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马眼。
司闻粗了呼吸,撑在墙上的手,手背青筋几乎要暴开。周烟太懂他了。
周烟手扶着,慢慢整根吞没,塞满嘴,再深喉。
这过程很漫长,司闻要是有意克制着,还能更漫长。
周烟嘴酸了,想换手。
司闻没让,双手固住她脑袋,用力桩送起来,一阵身体近乎痉挛的快感释放之后,司闻把东西拔出来,蹭在她脸
上。
周烟知道,前边的和谐都不作数了。
司闻还是那个全是底线、不近人情的司闻,周烟还是那个靠他养活、只被他操的周烟。
周烟不懂为什么韦礼安在司闻那里是禁区。
可她知道,司闻不是因为她。
像是之前司闻给她袖扣,给她车,卡,这些是为她,她能感觉到。可他不爽韦礼安,一定不是因为她。或许是因为
他那个讳莫如深的过去。
不过,只要司闻不说,她就不会问他。
司闻不满足于只射一回,又把周烟掫起,抱到厨房流理台,端着她双腿,挺入花园。
他太大了,太长了,太粗了,一点前戏没有,就这样进入,撕裂感直接上了头,周烟脸都白了,紧咬着嘴唇转移注
意力,可司闻总能有更大的力气。
他把周烟填得太满,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从厨房,到阳台。
他打开窗户,让她叫:“周烟。我是谁。”
周烟包着眼泪,艰难发声:“司闻。”
后入,司闻把她头发拢拢,梳成一把,攥在手里:“他碰你了。”
周烟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三道掌纹被她硬剌成四道:“没有。”
司闻更用力,松开她头发掐住她脖子:“他碰你了!”
他手下并不留情,很快,周烟没法呼吸了,她也用全力,转身一把推开她,光着身子到阳台外,把花架上的花盆都
拿回来,摔碎在他脚底下:“你眼瞎啊!看不见我身上伤都是你给的?!”
“还是你鼻子也残废,闻不到我身上就没别人气味!”
她可以接受跟司闻回到以前那种纯雇佣模式,但她再也接受不了司闻对她发狠。
之前躺在他胸膛,她就说过了,没有第九回了。
是司闻把她惯出来的,再让她回去?
那对不起,想辙让时间倒流吧。
司闻光着脚,踩过花盆碎片,血流出来,混着泥土,在地板画上一个、一个脚印。
周烟不躲,她想好了,司闻要想杀了她,她就临死时候拉他一起从阳台跳下去,谁他妈也别活!
司闻眼里有千军万马,都朝周烟一人压迫而来,他们来势汹汹,都做好了至死方休的准备。
他走到周烟跟前,捏住她的脸,还是那句话:“他碰你了。”
周烟想拿掉他的手,拿不掉,干脆一脚接一脚踹在他身上:“松手!”
司闻不松,双腿别住她的,直接夹住,不让她动弹:“周烟,我提醒过你的。”
周烟咬了他的手,踢了他下体,直接跑。
司闻长手捞住她腰,没让她跑掉。
周烟被使劲一拉,脚没站稳,直挺挺摔在地上,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趁着司闻姿势不对,伸手把他也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