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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袖扣。
她总也不会戴,就买了一个盒子,把它装起来了。
她还记得,那天是她试着对司闻嚣张,而司闻也一直给她权利,默许她调皮。
想着,她心脏抽痛,带得眉心一紧。
她把袖扣放回去,塞进抽屉最里边。
算了。还是算了吧。
晚上七点左右,经理告诉周烟,晚上大包,几个外地来的老板。
周烟好好准备了一下,又换上大红色的长裙,细肩带,露着两截白皙手臂,大波浪,风尘眼,血红的嘴唇。
毫无疑问,她是整个包厢里最撩人的女人。
老板只看了一眼,就挑中她,亲自把她领来身边坐。
周烟拿着酒单,先让老板把糖果最贵的酒水消费了一遍,然后允许他那张厚嘴唇亲在她肩膀。
她还是觉得恶心,可这一趟,她能拿到四万。也就忍了。
老板对周烟摸摸、亲亲,硬了,水流出来,裤子湿了一点,蹭在了周烟腿上,他觉得挺不好意思,去了趟卫生间。
他去的有点久,回来时满头大汗,脸都白了,再看周烟时,像看鬼魅,甚至不敢再靠近她。
跌跌撞撞走过来,让同伴帮他拿了下放在周烟旁边的男士公文包,从包里取出几沓人民币,放在桌上,匆匆走了。
周烟没所谓,把钱拿上,到糖果附近的自助银行,把钱存上了。
出来后,她点燃一根烟,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想象了一下刚那老板在厕所遇到司闻,司闻红着眼,一脚把他踢翻
在地,警告他‘离她远点’,这画面。
只有司闻会干这种事。
也只有司闻,能让还算有排面的老板,看起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