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17哟,难受的很了,怕不是长
墙角不是还竖了个屏风障
子,我就在这换上新衣裳瞧瞧了……你们这生意忒好了,怎地这试衣裳的处儿都排起队了!”
“呦嘿,你这小厮好没道理,推三阻四的说些啥!我这耳朵可灵了,都听见里头有人声了!大概是个胖妇人,一会
儿说这衣裳小了,挤得她肚子要破了……还有那啥么心肝,也挤得要从嗓子蹦出来……你快去催催,既然她衣裳穿
不上,还试个什么劲儿,快快出来给夫人我腾个地方……”
这妇人嗓门也大,虽听得只那半拉一知半解的,可话里话外的重复了一些字眼,当真是听得莺娘羞悔欲死,刹那间
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了。
她低低的蜷在身后尤郎的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可是又惊又怕的,生怕那妇人等不及
了,一把进来掀开帘子把光溜溜的她和尤郎抓奸当场……
美人如玉的身子不知不觉便抖似筛糠,莺娘狠狠咬了樱唇再不敢讲话,然身下的那嫩尻可是遂了主子,胆怯的很
了。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娇缠缠的裹得生紧,尤其那花心跳得欢腾,汩汩地往外冒水,怕要都喷飞出去了……
这般可是难为身后的男人了,他倒不曾是担心被人察觉,一来他是男子,又惯来风流惯了,花名在外即使被瞧见了
也无伤大雅。
而来他深知自家铺子里的小二小厮们皆是训练得宜的,不过一介区区大嗓门的妇人,又怎能强闯的了他这位幕后主
人身在的屏风内呢!
而这番,有人在外生生等着,里面的美人又吓得够呛,这嫩尻也裹得他那尘柄有些难熬起来,那娇生生的花肉儿把
他个粗大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的激动的尤二淫心乍起热血激涌。
一时间胯下本有些欲泻了的大物又雄风展起,把美人玉股往上猛掀猛挺,遂腹腰加力,发了狠的一阵猛干,度战不
休。
乒乒乓乓,又大战百回,撞的美人情穴吐翻,羊油倾吐,那尘柄出进无度,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唧唧一片声
响。
莺娘美人当真是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整个人骚发发的魂荡魂飞,阴精大丢……
莺娘当即就想哼叫有声,可外头那有人等着听着,她浑然不敢发出声响,银牙紧咬的咯吱作响,那娇滴滴的红唇差
点都要咬破了。
可既是如此,她闭了口不讲话,可男子力大无穷,她这弱女子被撞的花心乱颤,这柔若无骨的身子也跟着颠簸摆
荡……
也是这尤二少爷存了坏心思,极至云酣雨洽之时他使劲往前一耸,可不是把莺娘的身子撞上屏风,连着那木雕屏风
也一块跟着莺娘摇晃不止,咯吱咯吱地晃悠起来。
这下可是惹得外面那妇人不悦了,当即大声叫骂起来:“好你一个肥婆子,自己穿不下这漂亮衣裳,还偏偏占着茅
坑不拉屎……瞧你胖的,这屏风里头都盛不下你了!”
“瞅你人这一动一走,展展袖子甩甩裙摆可不是都要把屏风给晃歪了……快快出来把地方让出,外头还有我这金贵
夫人等着换衣裳……如若不然,你这胖婆娘不要脸面,老娘这就在外头掀了你这屏风,让你这好好丢丢人!”
里头莺娘这位身形袅袅纤秾合度的”肥婆子”听得羞臊不已,面上飞荡红云,又怕那人真的掀了屏风,这婀娜身段
绷得可是紧了,紧张地丢了又丢。
尤二听了那粗妇谩骂,也觉好笑,加之被美人身下那黏黏羊油浇了又浇,身下兴伐不停,越发地鼓了气劲,连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