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爱还是不爱啊?”(加更)
有吗?你录给我听。”
顾返知道今夜有多少聚光灯对准自己,她苛责自己必须做到完美无瑕。完美主义的精神渗透到唱诗班每位成员
身上,演出获得巨大成功,她最后十分钟的独奏更是鼓舞精神,人人都注视她,倾听她,赞扬她。
她收到最多的音乐学院甚至唱片公司邀约,她虽然谦逊婉拒,但得意的火焰其实已经快烧过她的小小心房。
不过也有没眼力见的记者把话筒递给她,问她对自己姑父钟谨南去世有什么看法。
她内心翻个白眼,然后装出茫然的样子回答:“我希望姑姑能够节哀,她现在一定很难过,也希望大家能给她
空间。”
记者还要追问,被保安催促。贺峥与她约好在一楼大厅等她,她从人群挤出去,就看见有人英姿挺拔,抱一束
鲜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哥哥!”
她今夜演出比平时练习还要投入,想与他分享巨大喜悦,整个人雀跃起来像一只展翅的大鸟扑向他,只是当她
扑进他怀里,又是小鸟依人。
“哥哥,你我都这样亲近,送花显得好见外。”她嘴里这样说,可是将鲜花抱在怀里闻了一路香气,又夸这话
包装得漂亮,又夸颜色搭配高雅。
贺峥默默想起昨天路过影院,影院的招贴画是一位手拿鲜花的男士,她还嫌弃这种方式老土。
回家后顾返将鲜花插在自己卧室里,她的卧室被花香填满。她沐浴完,换上黄色的棉质睡裙,也似一朵明艳的
向阳花,她拦住刚从浴室出来的贺峥,拐到自己房里。
贺峥摁住她脑袋把她按置在床上,“今晚别闹,明早要去钟市长丧礼,早些睡。”
她发现哥哥劲真大,她要站起来又被他按回去。
快活城(猛二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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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返说:“阿哥,我去尿尿。”
贺峥松开她,她大喇喇走近厕所,门也不关就坐下尿,水流声充斥他满耳朵。顾返若无其事地抽两张厕纸伸进
腿间擦拭然后去洗手。
走回房里,只觉得贺峥眼神暗了几分。他戴的这一副新眼镜的镜片另他瞳孔附着若隐若现的幽蓝色的光。
她甩甩手,给他看:“我洗的很干净,绝无细菌。”
贺峥倏地抬起她的下巴,向前逼迫着她后退,她肩背撞在衣帽间的实木门板上,贺峥弯腰低头吸吮她弹润的两
瓣嘴唇,她才涂过护唇产品,吃起来味道是苦的,并不如闻起来那样清甜。
不过很快那点苦就被分泌出的唾液稀释。
顾返的嘴唇被亲得红肿,像抹了艳红色的唇蜜,贺峥拇指在她嘴角边上摩挲,擦去她流出来的津液。
原来亲吻是人类本能,它能点燃一个心灰意冷的心。
只是她此时此刻不是能够沉沦的立场,她希望以前那个贺峥永远死在那一场车祸里,而不是像个恶鬼,另她整
日提心吊胆害怕他回来。
她双手搁放在贺峥的腰上,试探地问他:“哥哥你爱我吗?”
“嗯。”
“那是爱还是不爱啊?”
贺峥觉得她这样不知所措的真诚很可爱。
她狡猾又天真,纯洁又放浪,叫他怎能够不爱她。
“爱,哥哥爱你。”
其实他没有爱人的能力,说实话,至今他还在气恼为何贺因执意要跟随一个半百年纪的老头子,那就是她口中
伟大的爱情吗?可笑,她迟早落得跟他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