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
秒,穴里插着的手指就拔了出去,又一个枕头塞到腰下面,把屁股垫得好高,人都要成倒着了的。她不舒服,挣扎着正要下去,就感觉到他低下来些按着她的腿根,热乎乎的一口含了上来。
“嗯呀呀——”
嗳呀。
那句话怎么说——无巧不成书?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是什么
——什么都行吧。
晕晕乎乎的少女受惊也承爽,顾不上羞也忘记了要怎么觉得羞,只觉得从身下那么小小的一处地方就那么一口能被全吃掉了的地方,源源不绝的涌出大把的快乐和战栗,她现在脑子里甚至都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人在对她做什么事,就只是舒服。
湿热的、滑动的呀呀呀不要咬——舔一舔就很舒服了,不用咬就很舒服了——
她哀哀的吟叫了起来,两只手无处可去,缩到嘴边胡乱的又吸又咬,被吃得整个人都飘了,当然不知道——
本该抱着枕头、在隔壁主卧床上沉沉一觉睡到天亮的李傲,已经揉了把脸睁了眼,疑惑又有些胸闷的把抱着的枕头丢开,踩上地面下了床,听着
听着这隔着一墙传来的、细细毛毛、但凝神去听仍可听到的、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叫床声——
“舒不舒服?”
“舒服嗯嗯舒服好舒服”
走了过来。
“还要不要?”
“要”
停在门边。
“要怎么?”
——“要怎么?”
怎么
诶?
少女的上半身躺得低些,有点陷下去了的架势,这个角度配上光线环境,再叠起眼下的思维能力,这样望上来,她只觉得摸约是幻觉。
“继、继续舒服”
手指还在唇边咬着,她磕磕绊绊的这样讲,落了音,又眨眨眼,再眨眨,犹豫了。
“你为什么变成两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