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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吗?你父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
“您不必拿我父母压我,没必要。您趁着大伯病重逼宫,故意把怀景阻在国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还有亲人?”许昭意不避不让地盯着他,态度冷下来,“您甭跟我来这套,圣贤说长惠幼顺,那也要长辈宽厚仁慈,晚辈才恭敬顺从。”
她轻嘲,“你嫌我不客气前,是不是该找个地儿反思一下自己?”
“放肆!”许明德勃然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许崇礼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悖逆的东西!”
大约是怕他冲上来,周明扬不动声色地踏前一步,朝前挡了挡。
剑拔弩张的氛围里,硝-烟味一触即发。
“三叔,消消气。若不是闹到这境地,我也没打算揭您短,”许昭意也不恼,抬了下手,接过文件翻了两页,“不过您最好搞清楚,虽然我爸这人脾气好,心肠软,平时不争不抢的,从不同你计较。但我不是。”
她平静地看着他,“只要您敢动心思,我就敢赶尽杀绝。”
“你以为没有我,就不会有其他人?你以为你一个小丫头,真能掐了董事会其他人的心思?最后还不是要靠我!”许明德额头暴起青筋,忿忿地冷笑了一声,“你们情愿许家的产业落到别人手里,也不肯成全我,还跟我谈什么亲情?”
“我初来乍到,光靠自己自然不能。”许昭意瞬也不瞬地看着他,语气很淡,“不过不劳您费心,在我离开临城前,没人敢动。”
临城离邵城很近,盘根错节的势力就像一张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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