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笑容，和“姐夫”打着招呼。

    陈文轩上下看着男生一眼，摇摇头，“你不能这么称呼我。”他走到女孩面前，看着她的眼

    睛，“小晚，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周晚不看他，转身对男孩说，“林师兄——我姐夫找我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请我吃

    饭。”

    “不用客气——”男孩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但是小晚已经转身离开了。

    周晚带着男人在小巷子里左穿右串，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他们很快出来上了正街，她带他进

    了一间茶楼。茶楼生意不好不坏，入座率不到一半，还有人在台上唱着越剧。

    两人对坐，周晚看着茶杯，沉默不语。

    “小晚，”男人想握她的手，被她躲开了，他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你这几天都不接电话，

    我很担心你，也一直在找你。”

    周晚低头看着茶碗，慢慢的说话，声音平静，“姐夫，你找我做什么——，”她又摇了摇头，

    泪落了下来，“是了，你不是我姐夫了，我姐已经死了。”

    这个“死”字，她咬的清晰又沉重。敲打在两个人的心上。

    她话里的意味让男人皱眉，男人心里疼痛，伸手想去抹她脸上的泪，被她打开了。他看着她美

    丽的脸，她的脸上只有平静和冷淡，没有他熟悉的笑容和依恋——他心里又疼了起来。

    男人默了下，说，“小晚，那天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要走，搬回来吧。”

    周晚摇头不语。

    “我和何苗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先生，”周晚打断他，她抬起了头，看着他，慢慢的说话，一字一句，“你爱姐姐，找女

    朋友都要找那么像姐姐的，让我很感动啊——我恭喜你，找到那么像姐姐的人。”

    她的称呼让男人皱眉，感觉胸膛一阵闷痛。可是现在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他沉默了下，低声

    说，“小晚，她不是我女朋友。你才是。”

    女孩的泪落在了桌面，一滴又一滴。

    “我不是。”她摇头否认。

    “这事全是我的错。”男人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吃过两次饭。她是长的象小雨?——可是我心里一直知道她不是。是我在放任自己的贪心。当时小雨走的突然，我总觉得像有

    什么事未了，看见那张脸，我总感觉——”

    他看见周晚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滴在了桌面上，他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被她打开手。

    他接着说，“可是我心里一直知道她不是你姐姐。是我犹豫不决，犯了错。”

    “我会和她断干净。”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连想都没想过。小晚，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和我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了也是事实——我和你在一起，和小雨没有任何关系。你和小雨是不一样的?——我一直都有打算你结婚，我是认真的。”男人顿了顿，“要是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就结

    婚。”

    周晚笑了，然后只是流着泪摇头。她说，“我不会和你结婚。”

    “谁稀罕嫁给你？”

    “你答应的事根本做不到，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不管他再怎么哄她，她也只是流泪摇头。最后她擦掉眼泪，起身欲走，“陈先生，你不要再来

    找我了。我配不上你——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泪流满面，又抓又挠。

    “小晚。”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