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死缠烂打啊？”艾云装作好奇地问。

    “你......你想说什么？”是这样的，程又楠遇到艾云那天就和他说了要分开，是他还厚脸皮一直跟着男人的，是他不舍得一直纠缠，所以才把程又楠逼得打算离开，原来是这样，郁嘉嘴唇轻轻颤抖起来。

    “哦，我在想你应该不至于这么下贱，为什么不离开呢，是想得到什么吗？你家庭条件应该没有很好吧，所以才缠着程又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啪！”郁嘉气得手抖，直接站起来扇了他一巴掌，打完又有点后怕，万一他去找程又楠告状怎么办？“我……对、对不起。”

    艾云脸色阴沉地站起来准备离开，他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泼妇的行为，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巴掌迟早会还回来的，“你好自为之吧。”

    郁嘉看着艾云离去的背影，等他走出去终于崩不住趴下哭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哭得太大声只能默默流泪。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不可以睡觉哦。”连服务员也来赶他。

    最近昼夜温差大，傍晚已经渐渐凉起来，郁嘉游走在街上不想回去，他害怕面对程又楠，害怕自己真的问出口那连最后的时光都没有了，可是他如果真的要走那为什么还要哄他，还要陪他养猫呢？是不是想走了以后给自己留个念想？还是到时候连猫也会一起带走？郁嘉走累了坐在长椅上发呆，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竟不知道最后他能去哪里，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程又楠来电。

    郁嘉看着不断震动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接起，挣扎一番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加班吗？”程又楠的声音充满磁性，郁嘉觉得很好听，可现在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酸。“怎么不说一声？”

    郁嘉听着男人的声音眼泪缓缓留下来，哑着嗓子对电话那边说：“程又楠，我好难过啊……”

    “怎么了？”程又楠听到汽笛声，“你在哪儿？”

    “你……我问你，你有没有骗我？”郁嘉听到男人焦急的声音还留存一点希望，“你是不是还和艾云有联系……”

    “……”程又楠暗道糟糕，“你在哪儿？我来接你……我们见面说。”

    “……好。”郁嘉挂断电话把地址发过去，又觉得自己好可笑，男人就算和艾云有联系又怎么样呢，他有什么权力阻止有情人相爱，他不过是个多余的人而已，也许在他们那群人眼里自己只是只想巴着天鹅的丑蛤蟆，可他舍不得，真的好舍不得程又楠啊。

    程又楠开着车一路都在想应该怎么解释，郁嘉到底知道了什么，想象一下他又哭又闹的样子头都大了，他要怎么说郁嘉才能相信他呢。程又楠慢慢开到目的地，看到郁嘉一个人在寒风中发呆，心慢慢揪起来。

    “你还好吗？”程又楠下车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