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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采太过深刻,以至温阳公主时常遗憾闻景然在战场上伤了手,再也无法拉弓,再也无法弄枪。
闻景然轻轻刮了刮温阳公主的鼻尖,拥着她往屋后院走去,“公主历来喜欢夸赞我。”
“那也要你有东西给我夸才行。”温阳公主最喜欢闻景然时不时的小动作,她依偎过去,露出些许小女儿娇态。
陪着温阳公主用了午膳,闻景然如往常一样回到书房。
他的书房干净整洁,即便他不在,也会让人特意点上檀香,等淡淡的香气将书房弥漫,他能收敛一切的负面情绪。
哄好温阳公主,无疑是一件费心费力的事,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惹她不快,刚刚成婚那段时间,闻景然时常费尽了心思,才能讨他欢心。
好在这些年来,他已得心应手,两人过得还算和乐。
只是最近,温阳公主三番两次与宁清阳起冲突,偏偏两次他都被波到,温阳公主没法把怒气发·泄在宁清阳头上,他这个身边最亲近的人无疑当了沙包。
这两天,他好不容易把温阳公主哄了回来,精神也格外疲惫。
闻景然揉了揉眉心,坐到椅子上,刚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突然发觉哪里好像有不对劲。
闻景然立刻睁开眼,果然看见他一向整洁干净,没有处理公务便不摆放东西的桌上多了一封没有署名没有落款的信。
信封上空荡荡的,也没有用朱漆封好。
闻景然皱起眉头,把信捏了起来。
有段时间,温阳公主爱上了寄信传情的小把戏,时常写了诗塞在信封里,什么都不写就放到他书房里。
第一次,闻景然被吓得不轻,看见里头怎么琢磨都琢磨不出的情诗,再看到略微熟悉的字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封信是温阳公主写的。
自那以后,温阳公主没少跟他玩这把戏,那时两人刚成婚不久,近一两年,温阳公主可从来没往他书房的桌子上塞过信,难不成她又心血来潮?
闻景然无奈又厌烦的把信封打开,将随意折叠的宣纸展开。
看到宣纸上所写,闻景然所有的无奈厌烦全都僵在脸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宣纸上如小儿所写凌乱无比的几个字。
【可心安否】
很简单的四个字,即便写得凌乱,也让人能轻易辨别出。
可就是这四个字,像是一个大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在闻景然耳边,让他呼吸急促,瞳孔涣散。
是谁?是谁!
“来人!来人!”闻景然惊恐的大叫起来。
守在外头的小厮听见屋中动静连忙跑进来,“驸马,您怎么了?”
“今天可有人到书房中里来?这封——”
闻景然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不可以……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这封信……
他死死捏住手里的信,直到将那四个字捏着一团握在掌心。
他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就这么点时间里,额前已经冒出了大滴大滴的人。
跪在地上的小厮不由纳闷,这话怎么问了一半就不问了,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