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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下雪
,对方显然已经打算将他一夜的精力投注于此,靳筱在他的抽动下轻轻发了个抖。

    "冷吗?"

    靳筱轻轻摇头,因为她知道颜徵北会做什么来解决。

    男子常年锻炼的腰腹力量,被用来侵犯她泥泞的私处,她在快速的进犯下扭动着腰肢,颜徵北的亲吻变得热切而疯狂,他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得揉弄起她的外阴,然后把她的惊叫和呻吟统统吞到肚子里去。

    她好热,真的好热。

    一股热浪在她的腰腹炸开,她一瞬间崩出了大量的液体,颜徵北在她的唇边闷哼,炙热仍旧残酷地进犯着,靳筱的眼里已经失去了神智, 她的声音带一些哭腔,

    "徵北……"

    在许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姑娘,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老神在在地同他道,

    "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很难过,那更要去笑。"

    叫他相信了许多年。

    她大约也这样过了许多年,不然也不会这么清楚,一个人这样支撑着来面对这个世界,有多疲惫和难以招架。

    于是在这个冬天,长大了的女孩子,告诉他,痛的时候,要说给她听。

    她终于决定了叫他什么名字,像他记忆里所剩无几的温情与柔软一样,像父亲严厉的训斥和母亲怜爱的安抚一样,像他呱呱坠地地那一刻起,他在这个世界便带上的标记和符号。

    徵北。

    徵北。

    像一种宿命的传承,或者神的爱怜,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终于有另一个人,可以继续这样带着爱和包容地,呼唤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沿洒进来,床头的蜡烛因为燃了一夜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蜡,女子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雪已经停了,有一只鸟落在窗沿,然后扑棱棱地飞离了。

    大约是阳光被雪照得有些刺眼,女子皱了眉,轻轻睁开眼。

    颜徵北的目光在她的面上动了动,瞧见她避光一般地要往被窝里躲,很坏心眼地踢了踢她的脚,

    "哎?"

    靳筱搂住他,声音还带着惺忪地睡意,"做什么?"

    男子的唇角缓缓上扬,低了头,伏在她耳际,声音带着哑,

    "你要不要,同我讲一讲普绪克的故事?"

    窗外的行车道一片雪白,周围的居民和汽车还没有来得及在上面留下痕迹,一切都是新的,没有过去,没有家族,没有父母,没有尊卑。

    但还是可以在那个人面前,没有防备地露出自己的柔软和疲倦,就像某一个礼拜日的早晨,他们坐在教堂的某个角落,彩窗照着神父的面庞,像一种遥远的指示,

    "婚姻是相互顺服,相互支撑。"

    他们仍旧没有同这片土地建立更深切的联系,未来他们也许会搬到更温暖的地方,又或者在新的地方想念布鲁克兰的枫叶和丰盛的brunch。

    然而不管怎么样,再也不会是孤苦的漂泊,或者无依无靠的浮萍了。

    因为从此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了。

    番外完

    "如果你觉得很疼很疼,那更要去笑。"来自《竹笋》那一章

    靳筱:我打我自己的脸,我很快乐

    关于靳筱和阿北的大女儿

    中文学校常年吊车尾,会说不会写,长大以后的大女儿理直气壮,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始于第一堂课,中文老师教她写父母的名字

    “我同桌的爸爸叫王一,妈妈叫李可,你呢爸爸?你呢?”

    阿北:“凸(艹皿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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