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nu被迫承认是脏bi/叉着tui踢bi/边被木majianbi边自己扇脸/鞭nairu夹被打飞
男人的肩膀。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她的腰往下送,一手拍拍她的脸,“你这逼太骚了,肉烂了就知道听话了。”
盛宁蓁可怜的拽着男人的衣袖,刚要求饶,身子便往下一落,被假鸡巴狠狠贯穿。
半尺长的大屌被逼穴吃了个尽根,这一下猝不及防,盛宁蓁被激的拔高了音儿浪呼一声,高高昂着玉白细颈,湿红眼角扑簌簌的溢出泪花。
封祁渊一踩机关,那半人高的木马便前后上下的摆动起来,“一个时辰,好好长长记性。”封祁渊撩袍往软榻上一倚,冷眼瞧着小淫奴受刑,一旁的侍奴有眼色的跪行上前,动作轻柔的按摩着小腿。
粗大木屌虽是软木雕的,可比起真鸡巴依然是颇为磨人,加之木马不但前后摆动,马背上的假鸡巴也跟着旋转钻磨,没几下就将生嫩的花心钻磨的酸软无比。
方才还哭着不愿意受肉的美人没几下就被肉出浪儿来,娇娆小脸微晕红潮,眼角眉梢尽是醉情媚态,嫩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的娇喘媚啼,“嗯啊……啊……大鸡巴……好舒服啊……好大唔……”
封祁渊俊脸陡然变得阴翳,浪货,让她受罚果然是便宜了她,神色冰冷的森然开口,“被肉爽了?是不是比爷的鸡巴还大?”
沉醉在情欲里的美人一下子回过神儿来,一边媚叫一边慌乱摇头否认,“不……啊……没有爷……的鸡巴大……啊啊……爷的鸡巴……肉得贱奴最爽……啊啊……”一边否认一边叫的一声比一声媚,封祁渊神色愈加阴冷,胸中升起一股无名怒意,阴鸷吐出两个字,“掌嘴。”语气里难掩浓重的戾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哪处犯贱便罚哪处,这是男人一向的规矩,盛宁蓁也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捋了老虎须,浑身抖索了一下,听话的左右开弓一下下的自己扇脸。
啪——啪——啪——啪——
封祁渊单手支颐,双眼微微瞌着,语气闲懒却不减一丝威势,“听不见。”
盛宁蓁咬咬唇,双眸紧闭了闭,左手“啪”得狠扇自己一耳光,她丝毫不敢留力,一巴掌扇得手都疼了,呜咽一声,抖索着抬高右手,“啪——”比上一巴掌声音更响。
盛宁蓁没几下就把自己扇哭了,呜呜咽咽一边抽嗒着一边一下比一下狠的甩巴掌,间或被假鸡巴肉得骚叫一声。
见人被扇哭了,封祁渊这才眉目舒展,脸色稍霁,踢开脚边捶腿侍奴,闲肆的走到木马前。
小美人手顿了顿杏眸微睁看向他,眼尾都蔫蔫的耷着,透着一股十足的可怜样,流出的泪水被巴掌扇得糊了满脸,一张小脸层层叠叠的尽是红红的巴掌印儿,都看不出原本的娇美模样了。
封祁渊冷眼睨她一眼,“准你停了?”小美人便可怜巴巴的接着扇巴掌,封祁渊令人取了那方碧玉盒来,一手握了美人一只娇乳,慢条斯理的从奶根儿捋到奶尖,长指揉捏几下娇嫩的奶尖儿,捏着一枚乳夹夹上。
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哼一声,看着男人将乳夹夹上她两颗奶尖儿,心中羞臊无比,自己连奶子也成了爷淫玩的玩意儿。
殷红的水滴状翡翠坠在奶尖下,衬得本就白嫩的奶子更显莹白如雪,新雪似的白腻娇躯缀了两点红梅,娇娜美人整个人都透着姝艳冶丽,脂膏若腻的身子一股子惑媚之态。
封祁渊黑眸眯了眯,一手执了一截小指粗细的长鞭,鞭身是以生牛肋制的,他手腕一振,牛肋鞭“啪”的抽在地上,吓得小美人浑身一抖。
命人将小淫奴双手绑在背后,迫着她只能挺着一对儿上了乳夹的骚奶子,盛宁蓁还在随着身下的木马上下起伏着,腿心一片湿滑莹润,连着马背都被打湿了一片,她羞耻的闭了闭眼,一道劲风划过,啪——左乳挨了一鞭,软弹的奶肉被抽的一阵抖颤,盛宁蓁呜咽着溢出一声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