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p>

    然而梦境没有继续。</p>

    她很快找到答案，呈现在眼前的还是一双纤细白皙的手。</p>

    属于人类的手。</p>

    她居然又变回人，快得令人匪夷所思。</p>

    如今情期来得快，去得快，就连化形成人的时间也拉长，身体好像进入一种癫狂紊乱的状态，容易困倦，疲劳，说不清是因为欢爱还是体内本身问题。</p>

    但她没心情思考这些。</p>

    手机上显示已是中午。</p>

    沈灵枝点了个外卖，靠在床头浑浑噩噩。</p>

    这个梦把她对小光的愧疚又放大了几倍。</p>

    小光不是凶手，他在前世早已经死了，是她伤害了他。</p>

    她错得离谱。</p>

    接下来几天，6少凡再也没来找她。</p>

    倒是她接到池俊的电话。</p>

    池俊的声音不似往日的轻松，“程小姐，你上回跟我说凡哥的第二人格没死。”</p>

    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是不过后来现是我弄错了。”</p>

    她不会再让小光受到伤害。</p>

    这是她欠他的。</p>

    “我原本也这么想，可我现在怀疑第二人格没死。”池俊在电话那端眉头紧锁，“凡哥这次受邀跟一位美声歌唱家徐然先生合唱一对白，可这都在录音棚泡了几天了，凡哥居然没有一次唱出让人满意的感觉，这是历史上头一回。不，这是第二次。”</p>

    池俊压着嗓音，语极快地补充，“第一次是在六年前，第二人格在录音棚录制凡哥的新歌也是这种状态。所以我不得不怀疑。”</p>

    她捏紧手机。</p>

    难怪，难怪他这几天毫无音讯。</p>

    “所以程小姐，我想重新聘请你回去观察凡哥，以指导凡哥真人秀的名义。”</p>

    256、梦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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