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男孩。”就转身走了。</p>

    蒋文渊看着身边那个小小孩子，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p>

    白灵珊不喜欢他，当然也不喜欢那个莫名冒出来儿子，看都没看一眼，就奔赴下一个剧组了。</p>

    她每个月给零花钱就是那么一点，蒋文渊自己吃饭都窄窄巴巴，更别说现在他坐月子，没法自己做饭，还要照顾新出生儿子。</p>

    然而他给白灵珊打了无数个电话，希望再加一点抚养费，对方却一个都没有接。</p>

    蒋文渊看着襁褓里瘦弱儿子，前所未有体会到了绝望滋味。</p>

    他怀孕时候经历事情太多，营养也没跟上，孩子也不太健康，隔三差五打针吃药，有天晚上拉肚子，高烧不退，没过几天孩子就没了。</p>

    蒋文渊曾经抱怨过这个孩子不该有，来也不是时候，然而真看着他停止呼吸，心脏却痛难以用言语形容。</p>

    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他木然摸出手机，给白灵珊打电话，跟她说了这个消息。</p>

    白灵珊沉默几瞬，平静说：“节哀顺变。”</p>

    蒋文渊很难想象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能保持冷静，他说：“回家来看看我，好吗？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们俩孩子……”</p>

    白灵珊那边儿有年轻男孩笑声传来，刺蒋文渊身体战栗，她顿了顿，终于答允说：“好。”</p>

    白灵珊回到她小窝，是个下着雪傍晚。</p>

    拿钥匙打开门后，就闻到了肉汤味道，厨房里弥漫着热气，蒋文渊瘦几乎脱形，端着盘子慢慢摆放到餐桌上，对她露出了一个难看笑容。</p>

    不该回来。</p>

    白灵珊情不自禁皱起眉，在心里这么想。</p>

    她心不在焉吃了几口饭，蒋文渊却还是说起那个死去孩子：“他小小，好可怜，如果不是有我这个没用父亲，他应该会过很幸福……”</p>

    白灵珊听得有些不耐烦，站起来要走，脚下却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p>

    她猛地明白过来，看向桌上饭菜，悚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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