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的是姚琛，杀死宋东的却是宋羽？</p>

    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别人不知道的联系吗？</p>

    还是说……</P></p>

    杭南思绪正混乱，冷不防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摸出来看了一眼，见是局长，就接了起来。</p>

    “小杭，你之前跟姚琛接触的比较多，那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出现了某些异常？”</p>

    杭南正在思量姚琛跟宋羽之间的关系，不曾想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直接就开始问姚琛了。</p>

    他是警察，不相信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巧合，立即反问道：“您怎么会这样问？”</p>

    不等局长发问，杭南就主动解释说：“您不说是出了什么事，我都没法回答您，不知道前因后果，即便有异常的地方，我怕是也会忽略掉。”</p>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能瞒住的事情，局长便直截了当道：“就在刚刚，姚琛自杀了。”</p>

    “啊！怎么会？！”杭南大吃一惊。</p>

    “他之前在军部和宣传部那儿提交了申请，通过网络直播进行征兵和军队宣传，就在今天晚上，他当着几百万观众的面坦诚了自己的罪过，揭穿了他父亲和一干心腹党羽的种种龌龊……”</p>

    局长上了年纪，显然不是会看网络直播的人，但只是听人复述那个过程，他都觉得匪夷所思，沉默几瞬，才继续道：“直播最后，姚琛说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然后就切断了信号。二十分钟前，军方的人到了他的住所，发现他已经自杀身亡。”</p>

    姚琛死了？</p>

    这怎么可能？</p>

    杭南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不够用了，他揉了揉额头，忽然道：“姚琛的直播是什么时候开始的？”</p>

    局长道：“七点半，怎么了？”</p>

    “您可能还不知道，”杭南道：“今天下午下班之后，姚琛以军方代表的名义提走了宋东，我看过登记表，时间是六点四十，跟七点半的直播只差了四十分钟……”</p>

    杭南这么说了会儿，自己都觉得云里雾里，深吸口气，道：“请您稍等，待会儿我回警局，当面向您汇报！”</p>

    ……</p>

    警局的人去接管了现场，杭南跟米江开车返回，走到一半却发现首都已经进入交通管制状态，街道上的要处全部被军方接管。</p>

    杭南想起局长之前说姚琛揭发了他父亲及其一干党羽的不法行为，对此隐约有了几分猜测，递了证件过去，被放行后，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警察局。</p>

    “六点四十，姚琛提走了宋东，七点半直播开始，而从警局到公墓，来回需要一个小时，按照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局面，只有两种可能。”</p>

    “一是姚琛跟宋羽因为某种原因建立了联系，他将宋东从警察局提走，交给宋羽之后，回到住处开始了今晚的直播，说完那些话之后自杀；”</p>

    “第二是姚琛提前录好今晚要说的内容，提走宋东之后，将他带到公墓里杀死，但这显然没有办法解释军方所说的姚琛尸体在住处被发现……”</p>

    欧阳裕作为不久前接触过姚琛的人，也被请到了警察局，静静听杭南说完，他沉思良久，忽然看向对方，道：“杭队长，你还记得你、我、姚琛三个人一起前往异形案案发现场时，姚琛说的话吗？”</p>

    那时候姚琛说了什么？</p>

    当杭南说起解救那群妇女和儿童的女人时，姚琛说：“我觉得，那个人是宋羽。”</p>

    当杭南说他曾经用宋羽的照片试探过被救者，觉得宋羽应该不是救她们的人时，姚琛说：“也许是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