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能做到。</p>

    “看到了么？”扔枪，秦若凡眯起眼睛问道。见小湛大眼睛变得坚毅，眼底闪过赞赏，有动力就好！</p>

    小湛咬了咬唇，粉色的唇咬了一个牙齿印，抿唇点头：“嗯！”</p>

    “做的到么？”</p>

    “做的好！”软濡的声音清脆又大声响起。小脸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坚毅。</p>

    秦若凡点点头，吩咐秦夺，明天除了开始训练枪法，其他训练跟上，身手、搏斗必不可少。眼底是少有的残酷！</p>

    秦夺眼底不忍，小湛还这么小，秦少会不会太急了太匆忙了一点。他犹豫了几：“秦少，小少爷还这么小，这…”这样加大的训练就是一个大人有时候也坚持不了，更何况一个三岁的孩子。</p>

    秦若凡冷笑，眯起眼睛，眼底锐光不掩，侧头看这个孩子：“能做到么？”</p>

    小湛从来对她爹地有超乎一切的相信，用力点点头：“爹地，小湛一定做到。”侧头看向秦夺：“夺叔叔，你要相信小湛！”</p>

    “很好！很好！”秦若凡让秦夺去，这才把人重新抱在怀里，目光宠溺又柔和：“小湛，这个世上不管有多少人陪伴，你只能相信自己。爹地是为你好，这世上没有比爹地更喜欢你的人。知道么？”</p>

    小湛被爹地抱着，紧绷的小脸难得带着笑意，她最喜欢爹地抱了，每次在爹地的怀抱里，就觉得很暖和，她点点头，想到什么，疑惑抬起小脸问：“妈咪也不能信么？”她喜欢爹地，可也很想妈咪，每次她问妈咪，为什么爹地不告诉她妈咪呢？难道小湛没有妈咪！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依赖。</p>

    听到小湛的话，秦若凡瞳仁沉了几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可笑意怎么也没有入眼底，眼底一片冰冷，摸着小脑袋的手动作慢了几分，他继续笑：“小湛很想妈咪？”</p>

    小湛以为她爹地要告诉她妈咪的事情，眼睛也亮了几分，用力点点头：“想！”</p>

    “小湛的妈咪啊！”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起来，薄唇扬起：“她抛弃了爹地，不想要小湛了。”</p>

    秦湛沉默了半饷，抬起小脑袋，眼巴巴问：“爹地，小湛变强，妈咪会要小湛么？”</p>

    秦若凡摸摸她的小脑袋，眼底柔和：“可以试试！”</p>

    秦湛把她爹地的话记在心里，只有她变强，妈咪才会要她和爹地，她一定会努力让妈咪接受她和爹地的。变强这个念头在她三岁几乎成为一种偏执。在她以后的岁月里，深深影响她一生。</p>

    秦若凡摸摸她的小脸，牵着他离开亭子。</p>

    训练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之前的伤口还没怎么觉得疼痛，等到洗澡的时候，水渗到伤口，才一抽一抽的疼。</p>

    秦若凡给小湛洗完澡，用浴巾包裹，看到胖嘟嘟胳膊上都是划伤，除了瞳孔缩了一，他没说什么，把人放在床上，小湛睁大眼睛就看到爹地在给她找药膏，她咧开小嘴，笑的开心又幸福：“爹地呼呼，小湛不疼！”</p>

    对这个孩子一开始抱着不喜不悲的感情，甚至有股报复的，顾墨袭毁了他的一切，他要他一个孩子又如何？可这三年，这个孩子陪着他身边，他不会忘记在他伤的最疼的时候，这个孩子一双清澈的眼珠子笑着看他。从那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孩子只是秦湛，永远姓秦，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p>

    等秦若凡拿药膏涂在肥胖的小手臂上，秦湛舒服的哼哼几声，等涂完，她还有些以一部书，她享受和爹地一起的时候，也只有在晚上，爹地才不会那么严格，爹地还会对她笑。小脑袋钻进被窝，拱起小屁股，小手拍拍背部，因为小手太短，只拍到小屁股，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