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女人的托辞。”又接着说了一句。</p>

    秦北点了点秦南的小鼻子，“别把男人看得这么差好不好？”</p>

    “好吧，看在爱玛死时，福楼拜哭了的份上。”秦南想了想又说。</p>

    “其实我更同情爱玛，至少安娜得到了救赎，她的死只会给人带来压力，但是爱玛更像是畏罪一样。”秦北的声音严肃起来，“俄国的东正教传统一直强调自我救赎，而法国人则更崇尚享乐，但是不管怎么说，女人永远都是受害者。”</p>

    秦南叹了口气：“很多人都同情安娜，认为爱玛是罪有应得。”</p>

    “这很正常。”秦北的声音听不出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