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蟒蛇要钻进来了(HHHHH)
可床单已经湿得要命。
把人抱起来挂在怀里,手软的连他的肩膀都抓不住,斜斜的往下掉。
大掌稳稳扶住小屁股,一步一下,深而缓,爱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滴滴哒哒湿了一路。
女孩儿被男人边走边肏着下楼。阴茎深深地嵌在穴内,每下一阶台阶就重重的顶弄一下,女孩被插得咿呀乱叫,高潮迭起,细白的双腿颤巍巍往下掉。
“哥…哥哥,我…我要掉下来了”
“啪—”
可怜的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被大掌托着往上颠了颠,男人的语气恶劣又轻佻,
“我都还没射,你怎么就软成这样?”
穴内的软肉被男人的话刺激地不断夹吸体内肆虐的黑紫硕根。
一点力气都没了,头软软的靠在男人的颈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奶猫。
“没…真的…没力气了…”
“哥…哥哥…”
可怜巴巴,却让人更加生出凌虐的欲望,要把她肏得只会蜷在自己怀里叫哥哥,肏得她连想喊救命都只会喊成哥哥。
哥哥,哥哥。
肉褶被反复撑开,蜜穴被捣得软烂,两条细腿时不时发着抖。
他的宝贝这么弱小,却能吞下他这么凶悍的欲望。
一定可以更深的。
把人抱坐在客厅的沙发,扣着细软的腰肢往粗长的肉茎上按下,快速的耸动着小腹,女孩儿每次被撞得往上耸就会立马被重重的按回滚烫的肉刃。
“不…不要了嘛…”
“哥哥…好胀”
“肚子…呜呜呜…肚子要坏掉了…”
“真想操死你”
男人声音狠戾,喘息粗重。兽性被激起,眼底只剩一片猩红。
这一刻连接吻也顾不上,只想用力的操开她。
硬硕的龟头碾上细小的宫口,身上的人哀哀颤动。
太深了太痛了。
羞耻得简直让她窒息。
人和人之间,怎么可以这么亲密呢?
“哥哥…我疼…”
“宝贝儿,放松,放松就不疼。”
“让哥哥进去。”
男人不管不顾地往深处的小口不断冲撞,简直肏红了眼,生理和心理上交织并行的巨大快感让他爽得昏了头。
靳野此刻在失控,或者应该说,是野兽在失控。
进去?还要进到哪里去啊?都已经深得让她承受不住了。
小奶猫被欺负狠了,连声音都时有时无,只剩穴内软烂殷红的媚肉还在无意识的裹吸着哥哥粗硕的性器。
顶弄了百来下,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凿开,细腰被男人的铁臂桎梏着狠狠往下一按,两个黑紫的囊袋几乎都要陷进腿心深处。
硬硕上翘的大肉头抵进温暖潮湿的宫腔,小口不断嘬吸着龟头翕合的马眼,肉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泪眼朦胧中看见哥哥总是臭着的英俊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片难抑的情潮,总是冷漠的眼睛现在却染上了几分原始的野蛮。
雪白的脚背绷的笔直,银链在脚踝跳跃着晃动,光泽细腻。
哥哥炙热的情欲烫得她几乎也要沸腾。
粗紫硕长的肉茎被媚肉裹得发麻,靳野扣住女孩儿死死的压在沙发下,把双腿折迭着压在胸前,劲腰下沉,再一次顶进宫腔。
白浊粘稠的浓精激射,私处小嘴如痉挛般吮吸他,竟也喷出了汩汩的热流。
“哥…哥哥…”
耳边是男人得意的笑,
“哥哥的水娃娃…”
意识恍惚间姜薏努力回想着哥哥脸上的表情,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