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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望着眼前这在一个小时前分明才发生过的熟悉一幕,面对两人担忧的询问,顾绒喉结攒动,唇瓣张张合合愣是一个字都吐不来。
因为梁和李铭学说的这些话,他分明已经听过一遍了。他现在就好像是在重复经历着已经发生过的事!
如果说这些都是顾绒的猜测,那两分钟后推门而入,说着讨嫌话的沈秋戟,则是彻底肯定了顾绒的猜想——
“唷,都几点了,绒绒怎还在床上躺着啊?”
那个顾绒很讨厌的室友嘴角噙着笑现了,还像是故意挑衅似亲昵地喊着他的小名,这样恶的行径使得他原本即使因为冷峻而显得分外淡漠
疏离,却也称得上深邃俊美的面庞落在顾绒眼里就只剩了叫人烦厌的面目憎。不过这回顾绒却没什气力再回骂他了,因为在沈秋戟开之前,他就知道男人要说什话了。
所以顾绒只是紧紧攥着被角,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
他最后的记忆,是一辆装满了混凝土的搅拌车朝己压来的情景。
那不像是梦。
浑身骨头被压断的痛苦仿佛还残存在他的身躯上,痛得他浑身冰冷不住地打颤。
三个室友望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顾绒,都觉得他不正常。
因为顾绒性子冷淡,又极好面子,被噩梦吓醒这种事他绝不承认。
一向和他不对付的沈秋戟都声逼逼了,顾绒却像是什都没听见一样依旧没有反应,这事态就完全不一了。
搞得沈秋戟也纳闷了起来,没像顾绒先前记忆里的那样去偷饼干吃,反而去问李铭学:“李铭学,顾绒他病了吗?”
而顾绒也因着这不太一样的情况而平静来了些,便又蹙眉骂道:“沈秋戟,你又在狗叫什呢。”
“嚯,没病,还精神着呢。刚练完一百个俯卧撑累死了,绒绒,我吃你一包饼干啊。”沈秋戟嗤了一声,便低头去顾绒的桌子偷饼干去了。
其实沈秋戟以前没吃顾绒的饼干,虽说是偷吃,沈秋戟每次都会先和顾绒说了才去吃——当然,顾绒不意和他是没半点关系的。
但是顾绒现在瞅着他,人虽然还是不太清醒,却不想现在的走向和他一个小时前经历的完全相,于是顾绒扶着楼梯地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掌把沈秋戟手里的苏打小饼干给抢回来了,拧眉严肃道:“不给你吃。”
沈秋戟冷笑,又把小饼干夺了回来,还当着顾绒的面拆开饼干包装:“我就要吃。”
“不准吃!”顾绒飞身上前,扒着沈秋戟的手不给他吃。
结果沈秋戟也皱眉,貌似还委屈上了,瞥了一眼顾绒后说:“唉,绒绒你以前都给我吃的,怎天就不给了?”
顾绒瞪他,眼底的眸光因为生气正熠熠闪烁着:“你这是干什?升米恩斗米仇吗?”
“是是是,无所谓,反正我不要脸。”这回沈秋戟正
眼都没给他一个,敷衍地说完后就从袋子里取一块饼干作势要咬。
顾绒也和他杠上了,掰着他的手就是不给他吃,只是顾绒他生得纤瘦,腰细腿细,身上就没什肉,论力气哪里是体育专业天天跑着练着的沈秋戟的对手?
哪怕气急败坏也只寒着脸,一副冷美人的模样骂骂人:“沈秋戟你真是不要脸。”
沈秋戟也当真不要脸,咬了一苏打小饼干后又摆一副无奈的表情,把饼干递给顾绒:“行行,那我还给你,绒绒别气了。”
“你都咬过了!我不要。”
青年拍开他的手,脸都气红了,两团红晕飘在白皙的面颊上,他长相偏柔美,蹙眉生气时虽是一副骄矜之色,却叫看着的人根本生不怒意,而他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很有别的表情,所以当这张脸上现和往日截然不的神情时,才会叫人无法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