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屈从
命,所以他思想之上,挣扎抗拒。
尹徵没评价他的回答,但他的眼神里明白的表示了个字:显而易见。
显而易见。
他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告诉湛青,湛青此刻的种种反应,不过只是任性。
“和屈辱丢人相比,还是活着更要紧。所以,无视旁人,专注己,学会这个,对你至关重要。”尹徵半蹲身,抬手捏着湛青微微用力,迫使他正视己面前那片被喷溅得一片污迹的透明玻璃墙。
“舔干净,给你奖励。”
尹徵看着湛青,没什表情,但也不若湛青预想的那样,
严刑峻罚。
这一次,他竟不是威逼而是利诱。
语气丝毫也不严厉,他说:“舔了,我就放你去。”
云淡风轻的语气,就像在对一个孩子说,听话,给你糖吃。
湛青跪在地上,距离那片被精液溅射的脏污玻璃不过咫尺距离。
当然想被放去,但又冲不破某些内心的桎梏,迟迟没有动作。
不想舔,或许是因为明知道就算不舔,他主人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就像尹徵对此的解释一般,因为知道性命无碍,所以格外任性。大不了就是多受点折磨多挨点打,反正其实他每天都在忍受着。
这一刻,他有点我放逐的危险思想。
尹徵说,舔了,放你去。
潜台词等于,不舔,就不放。
湛青拒绝去舔,尹徵也没有强迫他,就那走了。
所以,从那天开始,湛青在这个玻璃囚牢里仿佛被判了无期徒刑。
释放的日子掌握在他己手中,只看他愿不愿意。
这份纠结已经难熬,而更糟心的,却不是现在,而是之后的每一天。
从那日开始,尹徵不再每天上他,即便上他,也会以各种方式拘束着他的阴,不允许他高潮。简直像是为了要留着他的精液每天射玻璃。
而且,也只有他在做的时候,玻璃才被调节成不透明袋反光状态,其余的时间,那墙壁就只是一片完全通透的玻璃。
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无法正常作息,他睡不着觉,失眠的坐在玻璃前看外面走来走去过往的人,直到精神疲倦不已,稍一打盹却又在梦里梦到己像只橱窗里的摆设,赤身裸体供人欣赏,于是又烦躁的惊醒。如此循环。
尹徵每天依然还是会抽时间过来调教湛青,或捆绑或置物,或跪或爬,鞭打或者使用各种玩具。一天都不让他闲着,而最后临走之前,都和第一次一样,让湛青看着外面的一切,把他压在玻璃墙面前,用各种方式迫使他射在玻璃上,然后扔他,起身离开。
无声的僵持,就像冷战一样,每天一次,日日煎熬,消磨着精神意志,也消耗着湛青坚持去的底气。
湛青明白尹徵在等他投降,逼他投降,
但他不想就这平白投降。
或者说,他知道己终究会坚持不住,但多一天就多一天,一天也好,但凡还有点精神,他不愿意乖乖就范。
无奈连己都明知道这无谓的任性的挣扎坚持不了多久。他之前在这见不到人的房间里已经禁闭十多天,之后的一再忍耐坚持,又过了十来天,在身体虐待的强度越来越高的状态之,他觉得每多一天都快要崩溃。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越发有性奴的觉,被尹徵抽鞭子都有性幻想,跪在尹徵手边吞他的烟灰身都会硬……
这一切虽让湛青觉得糟心、又认命。
锐哥说,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走完。
但,愿意朝着这个生路的方向走,不代表他坦然接受这条路上的一切境遇。
这其实就是一条让他在不断折磨中,我放弃的道路。
他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