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欠了23天
既是要偿还在他主人那里欠的等待,也是要惩罚他。
是不听主人话,必须要付的代价。
样的天数,不一样的感觉。
前半段绝望,后半段更绝望。
接来舔玻璃的时光依然伴随着各种或轻或重的调教,唯一的区别是,尹徵没再上他。湛青然对此并不抱有任何期待,他只是烦躁焦虑。
他强烈感到己心里像被了一颗定时炸弹,滴滴答答烦乱的响着,不知何时会爆炸。
他特别需要以原地爆炸的方式来发泄情绪。
但看到尹徵,又觉得引线好像被拆了,
炸不了。
只无奈的继续舔他的玻璃。
于是,他一会想爆炸,一会又特别的沮丧和泄气。
如果说最初他为己坚持了二十几天而感到骄傲的话,那之后还债的每一天他都感到之前的己一定是脑袋被烤箱烧坏了。
为什要坚持二十三天?!
为什要折腾那久?!
早几天妥协又不会死,而晚几天他只怕会疯……
湛青几乎每一天都是一边舔着玻璃一边这样扪心问。
如果最初三五七天他还一边舔着玻璃墙上的精液一边觉得脸上发烫心里纠结,到后来,还债的是三十五十七天里,他的想法又完全不一样了。
那简直是在一边舔一边愤愤的看着外面走过去的每一个人。
别人看不看他不知道,但他却看着别人,一肚子邪火。
但凡谁的目光投射过来,他绝对会一边舔着玻璃上的精液一边怒目而视的再瞪回去,也不知在生着谁的气。
他甚至觉得谁要是看他他就记住对方的样貌,去之后,找机会揍他。
这种想法接连产生的一段时间之后,他开始怀疑己精液吃多了得了妄想性躁狂症——虽然他也不知道临床上究竟有没有这种病。
没食欲,睡不着觉,从早到晚一肚子火,偶尔睡着了做梦也满嘴都是精液和烟灰混合的味道。
但到了第十八十九二十天后,他的心情又变了。
什感觉都没有,就像个精神病忽然被注射了镇定剂,玻璃窗外的人,谁爱看谁看,管他去死……
熬过二十三天,刑满释放的时候,他才发现己连日子都记错了,以为还有好几天才狱,后知后觉,有点意外。
兴许是关久了,脑子不大灵光,他灵魂里焦虑烦躁不安,肉体上却平和宁静的佛系。
尹徵说:“以走了。”
这个字,湛青无数次梦里梦到,宛如教堂里的圣音,使人醍醐顶。
湛青却不知该用什样的表情去诠释此时此刻的内心世界,他点了点头,套上衣裤跟着他的主人,被从这件住了两个月的牢房里领来,神情恍惚,一路都不知道己是怎走回住处的。
阳光花草的颜色不错,耳边嘈杂的响声也还好。
依然是尹徵的那栋别墅小楼,走进去,久违的感觉,身体才慢慢有了那一点放松来的意思。
熟门熟路摸到己的房间,趴床上的瞬间就感到疲惫不已,什姿势爬上去的就维持着什姿势开始睡觉。
这一觉睡得不错,虽然还是不幸免的梦到了精液和烟灰。
但他一连睡了三天,72小时,如果不是饿得发了疯,真是饭都不想起来吃。
睡醒之后,精神状态好了一点。
但情绪上却依然如故,他被尹徵欺负得灵魂里躁狂,却不敢耍脾气,没处发泄,只看什都不顺眼、看什都特别不爽,没有别人以吐槽,于是闷闷不乐的跟己生气。
厉楠厉锐一个都没见到,整栋小楼里只有湛青和尹徵两个人,安静得跟玻璃牢房根本没区别。湛青于是把房间里的电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