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gao估你了
身上本的散发着充满戒备的气息。虽然这种戒备并不保护他丝毫。
“跟我来。”尹徵是个废话不多的人,直接带着他也从侧门进刑堂,在里头穿过一道宽阔的长走廊。
那走廊的过道两边,是透明的陈列架,其上摆放着数不清的各种刑具,竹的木的皮的铁的,镣铐枷锁,脊杖烙铁,并且,那些东西都不是新的,也隐隐看得其上经年累月被不知多人的血浸染污浊过的旧痕迹。
这里的东西和翡翠岛上的截然不,更冰冷血腥。连调教都没有,有的只是刑罚。不带任何与性或情欲有关的暗示。
诠释的,彻头彻尾只有纯
粹的痛。
从东头走到西头,这些陈列品带的压迫感使得这空间里气氛愈发压抑。
没人在这个地方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依旧谈笑风生。保持冷静从容的走完这条长走廊,湛青已经觉得己表现很不错了。
他知道以尹徵的性格,带他来这里,不是没事吓他好玩的。
所以他跟在尹徵身后,始终没有说话。他想要一个答案,而直觉感到,这个答案,已经离他很近了。
直到面前一扇对开的门,尹徵走过去,推开。
光从门的那边透过来,门开了之后,是个玄关,以一座书法屏风区隔开来。目光穿过玄关,湛青一看便明了。
他打开的这门,只是一个后门,玄关的那一边,是偌大厅堂,宽敞明亮。屏风这边正对着的,是刑堂紧闭的前门,窗外是湛青方才走过的庭院,那庭院里尚跪着正在挨打受罚的一众人等。
所以,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就是刑堂的正厅。
坐北朝南,方方,宽敞空旷。
正北方的堂上是处刑之地,正南方的堂有观刑的列席。
处刑之处的上方,有一张横桌,上头供着宁家家规,面祭着戒尺。
横桌上方的空白墙壁上,悬挂着一匾额。
遒劲的写着八个字【效典刑赏,日靖方】
也不知落款的宁姓人士是宁家的哪代前辈,只看这一幅字的气场便覆盖了方圆百里,足以镇宅。
尹徵看惯了刑堂的一切陈设,早没了欣赏匾额书法的兴致。
他面对刑堂正厅,背对湛青。
对他说:“犯错受罚,天经地义。你觉得呢?”
“我从没想逃。”湛青如是说。
无论是否逃得掉,伤了宁冲之后也的确是真的没有想过逃走。
敢作敢当,他小鹰爷认不是个软弱怂包。
他只是贪生,并不怕死。
尹徵也明白这点,于是他又说:“你伤了宁冲,这件事一定要有个彻底解决的方法。所以,对你犯错的处刑方式是——公调。在宁家,在这里。”
尹徵说得言简意赅,湛青听了心里却是波澜滔天的。
跟尹徵有婚约的
事情也不过就是让他惊悚了片刻,尚有心情我开解。
但,公调。
这就真的是让人听了血气上涌的消息,逆反情绪直接冲上了九霄。
无论如何,湛青也完全没有想到过,带他来宁家主宅,会是为了这件事!
这让他如何说服己?
哪怕尹徵此刻是对他说,我保不了你,生灭吧。他也不会觉得这难以接受。
他小鹰爷从小混迹江湖,大不了给他个三刀六洞以正家规,他也没别的怨言以及遗言说。
但公调那是什玩意?
脱光衣服,性虐他给所有人看?
这种事情,他忍受不了。
就算他心甘情愿上岛为奴,那也只是给尹徵一人为奴。
那是他在伤了宁冲之后,权衡利弊之的主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