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人郎,俊炸天
白菜帮,太tm俊了,我都不敢拿正眼儿瞧,怕长了真眼拔不出来。”
“瞧你那点儿出息。去告诉熬鹰房的,别tm折腾的太狠了,到时挺好的白菜帮都变干菜梗了。最近送来的货不是蛋疼皮痒就是嘴歪眼斜,娘们们都素大发了,大当家可是不能再卖了这几个。明天一亮就让几个船长来一起去找大当家说道说道,把这几个小爷分分,都能消遣一番,解解渴。”
新来跑腿的连声应是,三当家满意地看看她,笑道:“你这丫头是个机灵的,干得不错,快去通知吧,这档子事要是干的好,玩剩下的,先分给你过瘾。”想着那一身水灵灵的白菜帮子,三当家像个馋嘴的孩子几乎要流哈喇子,闹心扒拉。
“粗布衫子这次劫的都是白皮子?三当家说明儿要召集众船长来要人?”新来跑腿的认真向石郑氏汇报完,屁颠屁颠端来椰子水奉上。
蝴蝶岛的大当家石郑氏后腰靠在凭几上,把手倚在上面,舒服地伸着腿。世人都说他害死过无辜,弄死过仇敌,骂他毒蝎美人,咒他不得好死,他嗤之以鼻……为什么要从良?他从良时任人易手玩弄;他豁出去浪了,却想把谁易手就易了,合该死的怎么都得死,不过是经了他的手而已。
他能浪是因为他够俊够狠,比他还俊的必须死。
新来跑腿的马上狗腿着上前,煞有介事的拱手道:“的确都是白皮子,俊的嘞……吱吱!当然啦,在大当家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
石郑氏噗嗤一笑,抬手一把飞刀飞过发簪,新来跑腿的一头长发哗啦一下就散了开来,她吓得噗通一声瘫软在地连声求饶。石郑氏很是满意:“看你这泼皮办事还是利索,给个小小的教训,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张嘴说话。那几个白皮子看着什么来头?”
新来跑腿的马上恢复献媚:“大当家教训的是,小的铭记在心。那些个白皮子穿着考究,口音好似北人,说是来南海买珍珠,几个人乘小船出来钓鱼玩,大船在后头呢。”
石郑氏哼了一声:“北人?朝廷怕她们,我青蝶寨可是不怕。敢直接来南海买珍珠,看来是只傻肥羊。”
新来跑腿的笑了:“要不……咱让花舌子先去……趟趟路子,接触一下票家,上几次来的花舌子那可都是巧舌如簧,若是能让咱轻轻松松把钱收了岂不美哉。若不能,风险也是花舌子自己的,谁让他缺智少谋,就不该干这媒公的活。”
石郑氏哈哈大笑:“若论巧舌如簧,我看你这贫嘴子倒是更胜三分。听你的,就让上次那个青叶跑一趟,告诉北人拿黄金来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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