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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又道,
“还有对面坐在突厥国王身边的那个女子,就是突厥国王最看的女,前些天亲来咱大晁觐见的纥真公主。”
纥真即便坐着也显得比旁边的女子高些。丰腴脓艳,抹额上缀一鸽子蛋大的猫宝石,突厥人特有的碧相互辉映,即便是女子都忍不住多看。
梁蘅月猛地想起那日,男装打扮,在厢房被纥真公主拆穿的事。
收回视线,不动声地问道:“听说来大晁就是为了燕王联姻?”
谢青然嗤一声,道:“哪呀!倒是想,结亲这大的事,再加上来突厥一再试探我朝的底线,屡次冒犯,大晁怎轻易举都听了一届女子的私心去?”
这是真话。梁蘅月居闺阁,也知道近来突厥人有动作,大晁突厥恐又生战事。就连日圣上突然决定来行突厥国王会盟,都不说未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正说着,席间大乐暂停。换了第爵,《抚安夷舞》。圣上先举酒,众人后跟随。谢青然放兽耳荷叶杯,转又道:“不过,我倒欣赏这纥真公主的。至在突厥,女子敢于主动追求己的幸福。”
谢青然也不知怎的,说完也不梁蘅月什反应,举起桌上的酒盅便继续斟酌。
梁蘅月见颊红酣,身形微晃,心有些复杂。是知道谢青然喜欢梁珩远的。上一世余杭一句话,谢青然便远嫁给突厥和亲,哥哥再未相见。
知道,谢青然虽平素看上去刚,此时此刻也很羡慕纥真公主,以由在追求心上人吧?
梁蘅月垂眸,掩盖住的思,向后小声吩咐道:“你家公主醉了,你带去,喝些醒酒汤,醒醒酒。”
谢青然的侍女称是,然后扶着离开。
宴席继续。那厢一爵舞乐奏毕,突
厥国王那契突然走上殿间。
他叫停了乐声署,弯腰、右搭在左上,向圣上行了他突厥的礼,道:“大晁圣上,请允许我代表突厥,向大晁赔礼。”
在座的众人纷纷来了兴致,所有的目光都集在那契身上。
圣上不过沉了片刻,便放酒盅,放那契继续去,“那契国王,这要从何起?”
那契仰首,哈哈一笑,煞是豪的样子,答道:“想必大晁圣上不会不知,近半年以来我突厥人贵朝子民在细叶城等有,”
他故意停顿片刻,才继续道:“这是我突厥不愿看到的。所以我日带着我的孩子前来赴会,希望大晁圣上不要因为小事对突厥产生了忌讳。”
众人皆屏息凝,看向圣上。
连日以来突厥冒犯不断加剧,甚至已经快到了矛盾爆发的节。以为圣上会以前一样派兵震慑,却没想到一向带领大军的燕王谢恂却临时被禁在京。
是战是和,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谢载元也拿不准。他不变,看不态度,笑道:“大晁想来不无名师,有国王那契,当是突厥子民幸。”
那契一眨不眨盯着上首,抱拳道:“然,若仅此,难以表达我的诚意,”
他忽然回头,向殿外了声哨,道:“过来吧!”
众人俱心一,不知那契要什?
不会,殿外竟来了六个络腮壮的突厥兵卒。他抬着一座车舆,静静候在殿外。
待殿外守卫的禁军检查后,才将那六人放进殿。
走进了看,车舆上披着一张雪白的,竟是一整张从头至尾剥来的白虎兽!
殿立时便响起了一片小声的惊叹。那契满意笑道:“所以,为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将我月前才得到的这张白虎兽,献给大晁圣上。”
白虎首就极为罕见,更是被突厥视作国的国兽。且白虎首凶猛,猎若相遇,半丧命,即便侥幸降服,也难得一张完无损的。
所以这样一张,即便是以大晁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