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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二日宋四丰醒来,记起自己醉酒说的这些话,当下就朝自己脸上招呼了两个耳光子。

    啪啪啪!说啥不好,和儿子说这些!

    当然,此时的宋四丰却没这个自觉。

    只听他继续开口,“你江叔看到的时候,他们都被冻成棍儿了,硬硬邦邦的。”

    “我们搬的时候,你江叔魂不守舍的,一不留神之下,脚滑了一跤,直接把那两人也摔地上了。”

    “好家伙,这一摔可不得了啊,直接断成几段了。

    宋延年头皮一麻,拽紧了宋四丰的手,“爹,我们到了。”

    进屋点亮了几盏烛火,他这才觉得安心了许多。

    夜里,宋延年躺在宋四丰和江氏中间,突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扭头朝窗户外头看去。

    此时已是三更天,往日这个时候,村子里该是公鸡打鸣,偶夹杂几声犬吠了。

    然而,黑暗笼罩下的小源村,却是安安静静的。

    第45章

    宋延年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旁,透过窗缝向外看去,外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乌黑,不见星光和月光,也无一丝光亮。

    他发现村子静的有点不大对劲,侧耳一听,耳旁全是冷呼呼的空气来回刮着小源村。

    阴冷,萧瑟,听着就像是鬼哭,让人胆寒心发毛。

    这时,一股阴森森的鬼气攀附在这片寒意中,从村外往屋内蔓延,木头和黄土堆砌的房子,根本抵挡不住这阴寒之气。

    它无孔不入!

    很快,冷意包裹着鬼的怨念,缠绕了身处睡梦毫无防备的人们。

    宋延年连忙回头,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床上的宋四丰和江氏两人就紧缩眉头,一副十分不安稳的模样。

    只见他们烦躁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这数九寒冬正是最冷的时候,这两人倒好,一人一脚,直接将床上的厚被子踢到了地上。

    整个人暴露在冷空气中,只穿着薄薄单衣的他们,很快就被冻伤,脸上浮出一片灰白。

    宋延年一惊,连忙扔了一道黄符过去,以期隔绝这股带着寒意的鬼气。

    符文颤了颤,上面的道韵肉眼可见的被源源不断的寒气缠食,不消片刻,符箓上的银光闪闪就黯淡了几分。

    须臾,悬浮在半空中的符纸,飘飘忽忽的落回他的手中。

    宋延年只得以手为笔,凌空勾勒几道符箓,随着他一个拍击的动作,符箓以东南西北四势落地,形成一法阵,牢牢护住阵中人。

    他将目光投向窗外,外面还有小源村的数百个人,此时还在无知无觉的睡梦中,被这寒气侵蚀。

    就算是他此时赶出去,一家一家的画符也是无济于事。

    没有彻底打散这裹着恶念的寒意,总有人会在他画符之前就被冻伤冻死。

    怀中的巨龟壳烫的吓人,宋延年拿出一看,龟背上头原本完整的纹路,中间裂开一个大缝隙。

    分明是大凶之兆!

    宋延年攥着巨龟壳,沉思片刻,转头走进了自家鸡舍。

    里头,江氏养的二十几只鸡,全都拼命的往一只毛羽艳丽的大公鸡身边挤。

    就算是挤的如此厉害,它们每只喉间也没有发出声音。

    整个鸡舍里只有翅膀的扑棱声,场面滑稽又怪诞。

    宋延年认出,这只被挤的鸡,正是白日里被他爹当做红马,送灶君升天的那一只。

    此时它的精神有点不足,焉头焉脑的的耷拉着鸡冠,白日油光水亮的皮毛也好像粘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整只鸡灰扑扑的。

    但它身上还残留一丝道韵,那是他昨日抱着它,抚摸的时候留下的。

    这也是其他鸡拼命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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